第一百四十二章 癞皮狗的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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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释之立马就否定了包拯和公孙策的猜测，这让他们也都惊讶了起来。
“那这芋头是怎么来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张头在提示我们，凶手是谁？只是他为什么自杀，或许是因为他看到了歹徒是谁了。
担心歹徒会杀了他，但是他又很想告诉大家歹徒的身份，因此就用了这么一出？”
“这……有可能吗？”
“是啊！有可能吗？”
包小天的猜测，立马被包拯和公孙策怀疑了起来，其实，包小天自己也对这猜测有些不确定。
“现在也只是猜测阶段，毕竟在没有抓住凶手之前，一切也都只是推测罢了。”
“说的也是，不过这推测也要切合实际啊！”
“就是，就算是老张头担心歹徒会杀了他，但是也不可能自杀啊！更何况，那四人上山之后，都有见过老张头的。
也就是说，在你们到达半山腰查看那死者的时候，老张头还是活着的，如果歹徒当时真在山上，老张头为什么不对那四个人求救呢？”
包拯再一次问到了关键，这一下，包小天也无话可说了。
大家沉默了几分钟后，纷纷叹了口气。
“这些猜测，一个都站不住脚，真是好麻烦啊！”
“算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或许意外能想到什么线索呢，一直在这里死想，怎么可能找到灵感。”
破案也是需要灵感的，包小天话一出，包拯和公孙策纷纷离开了停尸房。
留下张释之一个人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他还是认命的继续检查尸体，没办法，谁叫他只是一个仵作呢？
包小天几人到了大街上，很快，又碰到了陈大。
“这不是癞皮狗吗？怎么看样子像是被人揍了一顿？”
此刻，陈大满脸的青紫色，还顶着一对熊猫眼，一看就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有什么好意外的，肯定又是赌钱赌输了，赖皮欠账，就被人打了呗，赌坊那些人，哪里有一个好相处的。”
“唉！这小子，也是没救了。”
公孙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再理睬陈大的事情了，只是当他们刚想要越过陈大时，一下子被陈大挡住了去路。
“几位公子，我要举报，我知道是谁杀了那一对夫妻。”
陈大的话让包小天几人愣了一下，随后他们就严肃了起来。
“陈大，你真知道是谁杀了他们？为什么你之前不肯说？”
“我这不是为了想多讹点钱吗？谁知道那龟孙子，竟然那么吝啬，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陈大骂骂咧咧的，包小天为此心里也有些毛躁了，这个陈大也太可恶了，竟然是为了钱，才没有说出凶手来。
“陈大，做伪证的话，那可是要被打板子的，你确定自己真知道那凶手是谁吗？”
公孙策一脸淡漠的说了起来。
“知道知道，我真知道是谁，当时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
“说吧！是谁？”
“是老刘家的刘憨子，别看那小子老实巴交的，但是手段很是残忍呢，我亲眼看到他杀了那一对夫妻，还糟蹋了那个女人。”
“你这混蛋，既然你当时亲眼看到了，为什么你没有阻止？或许你阻止一下，那夫妻也不会惨死了。”
包小天动怒了，他是没有想到陈大竟然亲眼看着凶手杀人，非但没有阻止，竟然还想讹凶手的钱。
“哎呦喂，我当时也是害怕刘憨子对我杀人灭口，所以才没敢言语，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指正他的。”
陈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包小天只想踹他几脚。
“陈大，既然你指正是刘憨子，那就跟我们去衙门做个笔录，等升堂的时候，你就要作为证人。”
“好，我愿意作为证人。”
不管陈大此时出于什么目的指正刘憨子，包小天他们也不敢大意，很快就带着陈大回到了衙门。
做好了笔录后，就叫人去抓捕刘憨子。
包小天跟着捕头一起到了刘憨子家，此时，包小天才看到，刘憨子家真的很穷。
不过刘憨子家，院子里晒得那些芋头，引起了包小天的关注。
“包公子，这芋头有什么好看的？”
捕头见包小天蹲在地上看那些芋头，心里就泛起了嘀咕来，难道包小天是想拿走这些芋头吗？
“刘憨子家，平时都是种这些芋头生活吗？”
“是的，听邻居说了，刘憨子家太穷了，所以一直就依赖这些芋头过日子。”
“原来如此，我想我应该知道老张头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了。”
包小天喃喃自语了一番，不等捕头问为什么，刘憨子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到官差，刘憨子愣了一下，很快他扭头就跑。
“快抓住他。”
捕头大叫一声，那些衙差立马就冲了过去，刘憨子虽然人长得高大，但还是慢了一步。
很快就被那些衙差压倒在了地上，刘憨子此时满脸别的通红，眼神里露出了愤怒的杀气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平什么要抓我……”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带走。”
捕头冷哼了一声，也不问话，直接叫那些衙差押走了刘憨子。
刘憨子家就他一人，所以也没人出来阻拦什么。
当刘憨子被带出来后，附近的邻居都跟在身后指指点点的，不过嘴里都没什么好话。
看来，这刘憨子在大家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很快，刘憨子就被带进了衙门，赵县令见这么快就抓住了嫌疑犯，心里也为此很是激动，立马就升了堂。
“刘憨子，陈大指控是你杀了那一对夫妻，可有此事？”
赵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立马沉声问道。
“冤枉啊大人，草民平时就老实巴交的，哪里敢害人呢？更何况，草民也没有上山去。”
刘憨子立马就叫屈了起来，根本不承认自己杀人。
“呸，刘憨子，你杀人的时候，老子看的一清二楚，事后我威胁你要钱，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跪在一旁的陈大见刘憨子不认罪，立马就叫骂了起来。
“癞皮狗，你的话谁能相信？你为了钱，不择手段，总是来骗我钱，我都还没有教训你，你竟然诬陷起我来。
大人，草民怀疑是陈大杀了那一对夫妻，不然他为什么见那对夫妻被杀的时候，没有出来阻止呢？反而事后才乱来指控草民。”
陈大被刘憨子给气到了，他没有想到刘憨子竟然反咬了自己一口。
包小天见刘憨子反咬陈大一口，心里也重新审视起了刘憨子来。
这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说话以及他眼神流露出来的情绪，一点都不像是老实人该有的样子。
包小天审视刘憨子的同时，公孙策和包拯也纷纷暗自审视着刘憨子，他们共同发现了刘憨子的不对劲。
“肃静，刘憨子，听说你家里因为穷，所以一直用芋头充当食物，可有这么回事？”
赵县令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又开口问了起来。
“是的大人，可是这跟本案有什么关系？草民穷，吃芋头很正常，这又能代表什么呢？难道草民吃芋头犯法了不成吗？”
刘憨子的问话让赵县令一噎，弄的赵县令也有些不爽了。
“刘憨子，你……”
“大人，还是让草民来说吧！”
包小天突然开口打断了赵县令的说话，其实包小天也是担心赵县令拿刘憨子没有办法。
像刘憨子这种人，就应该用特殊的审案方法，赵县令那一套根本不行。
“行，你来。”
赵县令被打断了话，并没有露出不悦，反而心里还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愿意跟刘憨子再说下去了。
那种人一看就是软硬不出，而且脑子也很活泛，根本就不好问话，如今包小天愿意问，赵县令哪有不肯的。
刘憨子见是包小天要问自己话，脸上立马露出了鄙夷和讽刺的笑容。
“大人，他凭什么审问草民？他也只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有什么身份对草民进行问话？”
刘憨子的话让包小天一阵尴尬，不过很快，包小天就恢复了淡定。
“刘憨子，我虽然是一介草民，但是别忘了，我是青天侦探所的探员，专门就是为了破案而存在的。
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不会去乱杀人，更不会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还有，我是人，而你畜生不如。”
“你……大人，草民不服，包勉随便侮辱草民，请大人为草民讨要一个说法。”
刘憨子立马动怒了，见刘憨子乱了心神，包小天冷笑了一下，他要的就是让刘憨子动怒，露出破绽。
“大什么人？大人是你能随便指使的吗？你让大人做什么，大人就必须要听你的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不承认是你杀了人，老张头临死之前，已经指控你就是凶手了。”
“不可能……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们陷害我，肯定是你们收了陈大的好处，所以才诬陷我的，大人，草民冤枉啊……”
刘憨子立马就否认了，不过从他脸上露出了的慌张神态，包小天也确定了他就是凶手。
“刘憨子，你怎么肯定老张头没有指控你呢？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光是凭借陈大的话，就怀疑你了呢？
陈大什么人，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话，也不足以让大家相信，之所以怀疑是你，正好是因为你家院子里那些芋头。
大人，草民请求传仵作上堂，仵作可以证明，草民说的都是真的，证据草民也早已经有了。”
张释之立马就否定了包拯和公孙策的猜测，这让他们也都惊讶了起来。
“那这芋头是怎么来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张头在提示我们，凶手是谁？只是他为什么自杀，或许是因为他看到了歹徒是谁了。
担心歹徒会杀了他，但是他又很想告诉大家歹徒的身份，因此就用了这么一出？”
“这……有可能吗？”
“是啊！有可能吗？”
包小天的猜测，立马被包拯和公孙策怀疑了起来，其实，包小天自己也对这猜测有些不确定。
“现在也只是猜测阶段，毕竟在没有抓住凶手之前，一切也都只是推测罢了。”
“说的也是，不过这推测也要切合实际啊！”
“就是，就算是老张头担心歹徒会杀了他，但是也不可能自杀啊！更何况，那四人上山之后，都有见过老张头的。
也就是说，在你们到达半山腰查看那死者的时候，老张头还是活着的，如果歹徒当时真在山上，老张头为什么不对那四个人求救呢？”
包拯再一次问到了关键，这一下，包小天也无话可说了。
大家沉默了几分钟后，纷纷叹了口气。
“这些猜测，一个都站不住脚，真是好麻烦啊！”
“算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或许意外能想到什么线索呢，一直在这里死想，怎么可能找到灵感。”
破案也是需要灵感的，包小天话一出，包拯和公孙策纷纷离开了停尸房。
留下张释之一个人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他还是认命的继续检查尸体，没办法，谁叫他只是一个仵作呢？
包小天几人到了大街上，很快，又碰到了陈大。
“这不是癞皮狗吗？怎么看样子像是被人揍了一顿？”
此刻，陈大满脸的青紫色，还顶着一对熊猫眼，一看就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有什么好意外的，肯定又是赌钱赌输了，赖皮欠账，就被人打了呗，赌坊那些人，哪里有一个好相处的。”
“唉！这小子，也是没救了。”
公孙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再理睬陈大的事情了，只是当他们刚想要越过陈大时，一下子被陈大挡住了去路。
“几位公子，我要举报，我知道是谁杀了那一对夫妻。”
陈大的话让包小天几人愣了一下，随后他们就严肃了起来。
“陈大，你真知道是谁杀了他们？为什么你之前不肯说？”
“我这不是为了想多讹点钱吗？谁知道那龟孙子，竟然那么吝啬，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陈大骂骂咧咧的，包小天为此心里也有些毛躁了，这个陈大也太可恶了，竟然是为了钱，才没有说出凶手来。
“陈大，做伪证的话，那可是要被打板子的，你确定自己真知道那凶手是谁吗？”
公孙策一脸淡漠的说了起来。
“知道知道，我真知道是谁，当时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
“说吧！是谁？”
“是老刘家的刘憨子，别看那小子老实巴交的，但是手段很是残忍呢，我亲眼看到他杀了那一对夫妻，还糟蹋了那个女人。”
“你这混蛋，既然你当时亲眼看到了，为什么你没有阻止？或许你阻止一下，那夫妻也不会惨死了。”
包小天动怒了，他是没有想到陈大竟然亲眼看着凶手杀人，非但没有阻止，竟然还想讹凶手的钱。
“哎呦喂，我当时也是害怕刘憨子对我杀人灭口，所以才没敢言语，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指正他的。”
陈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包小天只想踹他几脚。
“陈大，既然你指正是刘憨子，那就跟我们去衙门做个笔录，等升堂的时候，你就要作为证人。”
“好，我愿意作为证人。”
不管陈大此时出于什么目的指正刘憨子，包小天他们也不敢大意，很快就带着陈大回到了衙门。
做好了笔录后，就叫人去抓捕刘憨子。
包小天跟着捕头一起到了刘憨子家，此时，包小天才看到，刘憨子家真的很穷。
不过刘憨子家，院子里晒得那些芋头，引起了包小天的关注。
“包公子，这芋头有什么好看的？”
捕头见包小天蹲在地上看那些芋头，心里就泛起了嘀咕来，难道包小天是想拿走这些芋头吗？
“刘憨子家，平时都是种这些芋头生活吗？”
“是的，听邻居说了，刘憨子家太穷了，所以一直就依赖这些芋头过日子。”
“原来如此，我想我应该知道老张头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了。”
包小天喃喃自语了一番，不等捕头问为什么，刘憨子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到官差，刘憨子愣了一下，很快他扭头就跑。
“快抓住他。”
捕头大叫一声，那些衙差立马就冲了过去，刘憨子虽然人长得高大，但还是慢了一步。
很快就被那些衙差压倒在了地上，刘憨子此时满脸别的通红，眼神里露出了愤怒的杀气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平什么要抓我……”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带走。”
捕头冷哼了一声，也不问话，直接叫那些衙差押走了刘憨子。
刘憨子家就他一人，所以也没人出来阻拦什么。
当刘憨子被带出来后，附近的邻居都跟在身后指指点点的，不过嘴里都没什么好话。
看来，这刘憨子在大家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很快，刘憨子就被带进了衙门，赵县令见这么快就抓住了嫌疑犯，心里也为此很是激动，立马就升了堂。
“刘憨子，陈大指控是你杀了那一对夫妻，可有此事？”
赵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立马沉声问道。
“冤枉啊大人，草民平时就老实巴交的，哪里敢害人呢？更何况，草民也没有上山去。”
刘憨子立马就叫屈了起来，根本不承认自己杀人。
“呸，刘憨子，你杀人的时候，老子看的一清二楚，事后我威胁你要钱，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跪在一旁的陈大见刘憨子不认罪，立马就叫骂了起来。
“癞皮狗，你的话谁能相信？你为了钱，不择手段，总是来骗我钱，我都还没有教训你，你竟然诬陷起我来。
大人，草民怀疑是陈大杀了那一对夫妻，不然他为什么见那对夫妻被杀的时候，没有出来阻止呢？反而事后才乱来指控草民。”
陈大被刘憨子给气到了，他没有想到刘憨子竟然反咬了自己一口。
包小天见刘憨子反咬陈大一口，心里也重新审视起了刘憨子来。
这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说话以及他眼神流露出来的情绪，一点都不像是老实人该有的样子。
包小天审视刘憨子的同时，公孙策和包拯也纷纷暗自审视着刘憨子，他们共同发现了刘憨子的不对劲。
“肃静，刘憨子，听说你家里因为穷，所以一直用芋头充当食物，可有这么回事？”
赵县令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又开口问了起来。
“是的大人，可是这跟本案有什么关系？草民穷，吃芋头很正常，这又能代表什么呢？难道草民吃芋头犯法了不成吗？”
刘憨子的问话让赵县令一噎，弄的赵县令也有些不爽了。
“刘憨子，你……”
“大人，还是让草民来说吧！”
包小天突然开口打断了赵县令的说话，其实包小天也是担心赵县令拿刘憨子没有办法。
像刘憨子这种人，就应该用特殊的审案方法，赵县令那一套根本不行。
“行，你来。”
赵县令被打断了话，并没有露出不悦，反而心里还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愿意跟刘憨子再说下去了。
那种人一看就是软硬不出，而且脑子也很活泛，根本就不好问话，如今包小天愿意问，赵县令哪有不肯的。
刘憨子见是包小天要问自己话，脸上立马露出了鄙夷和讽刺的笑容。
“大人，他凭什么审问草民？他也只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有什么身份对草民进行问话？”
刘憨子的话让包小天一阵尴尬，不过很快，包小天就恢复了淡定。
“刘憨子，我虽然是一介草民，但是别忘了，我是青天侦探所的探员，专门就是为了破案而存在的。
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不会去乱杀人，更不会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还有，我是人，而你畜生不如。”
“你……大人，草民不服，包勉随便侮辱草民，请大人为草民讨要一个说法。”
刘憨子立马动怒了，见刘憨子乱了心神，包小天冷笑了一下，他要的就是让刘憨子动怒，露出破绽。
“大什么人？大人是你能随便指使的吗？你让大人做什么，大人就必须要听你的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不承认是你杀了人，老张头临死之前，已经指控你就是凶手了。”
“不可能……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们陷害我，肯定是你们收了陈大的好处，所以才诬陷我的，大人，草民冤枉啊……”
刘憨子立马就否认了，不过从他脸上露出了的慌张神态，包小天也确定了他就是凶手。
“刘憨子，你怎么肯定老张头没有指控你呢？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光是凭借陈大的话，就怀疑你了呢？
陈大什么人，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话，也不足以让大家相信，之所以怀疑是你，正好是因为你家院子里那些芋头。
大人，草民请求传仵作上堂，仵作可以证明，草民说的都是真的，证据草民也早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