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三百二十三章：再次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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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再次初遇
萧湛惊讶的回头，却看见了一个身穿斗篷，头戴兜帽的人影。
“已经有五个自认为强大的盗贼和刺客都失败了。”女子脸上也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你想成为第六个？”
“你想进去？”萧湛说，“听说这座法师塔建起来还不到一年，应该很容易入侵的。”
“你果然是在打它的主意！”女子突然换了一种口气，“那么，我先给你一点警告！”
说着，她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是一柄长条状的薄片，看上去像一根作图用的支持。
这个女子，却是许久未见的莫妮卡。
实际上，早在听到嗓音的时候，萧湛就认出她了。
“你是法师塔里的护卫？”萧湛奇怪的问。
“并不是。”莫妮卡摇头。
“既不想潜入，又不是护卫，我想干什么，与你无关吧？”萧湛说，“再说了，话题都是你勾起来的，我又没有说要进去！”
“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一直在四处观察，换做别人，如果是想去找法师塔主人的，一定会上去询问，如果只是路过，也不会看这么久，”莫妮卡说，“所以，我只是随便试了一下，你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
“所以呢？”萧湛问。
“给你一点教训！”莫妮卡说。
“还说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萧湛笑了。
“不是！”莫妮卡说着，慢慢逼近。
“真是不可理喻……”萧湛不理她，转身朝别处走去。
“站住！”莫妮卡低喝一声，加速追了过来。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一个不太开阔的小巷子。
这边比起风车镇的主街道要冷清一些，两边都是施工到一半的毛坯房，人迹稀少。
“你想干什么？”萧湛不耐烦的回头，“就一根破铁片，想学贵族家里的识字老师，敲我的脑袋吗？”
“哼！”莫妮卡站定身形，不屑地说，“老实说，法师塔里的护卫实力不怎么样，我刚才说的五个盗贼和刺客，都是被我打败的！”
“那好吧，”萧湛抽出自己的铁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搞什么名堂，但看样子，你和法师塔主人绝对是一伙的！而且，你只是单纯的想打架而已，来吧！”
“都说了不是！”莫妮卡也怒了，扬起铁尺，向着萧湛刺过来。
萧湛轻轻地避开，手腕一抖，铁剑的剑脊拍打在铁尺侧面，将莫妮卡的攻势带偏。
莫妮卡眼神诧异。
“换一把好点的武器过来，”萧湛说，“我不想欺负一个连武器都没有的新手盗贼。”
“你才是新手！”莫妮卡侧身让开几步，面向萧湛，有些恼怒地说。
“换一柄开刃的武器！”萧湛又把剑收回剑鞘。
“这就是我的武器！”莫妮卡再次挥动铁尺，攻了上来。
“这是无聊……”萧湛有些不耐烦的挥动收在鞘里的铁剑迎战。
剑鞘和铁尺随即碰在一起。
“唰……”
一声轻响，在萧湛惊愕的目光中，铁剑连着剑鞘，被斩成两截！
“哼……”莫妮卡得意的笑了一声，铁尺转了个小小的弧度，继续朝着萧湛劈过来。
萧湛急忙握着剩下的半截铁剑后退。
莫妮卡连进三步，乘胜追击。
萧湛连退三步，将半截剑鞘甩出去，用剩下的剑脊拍开莫妮卡的铁尺。
两人再一次停住身形。
萧湛谨慎起来，捏紧手里的断剑。
“这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莫妮卡将尺子夹在手指间转了几个圈，“不过还没有结束！”
萧湛认真的说：“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除了一柄奇怪的利刃，你还有些什么本事！”
“记住这个教训就对了！”莫妮卡说。
两人再一次斗在一起。
这一回，萧湛分外小心，绝不去和莫妮卡的铁尺硬碰，每次都用剑脊拍打尺面，决不让铁尺的刃口碰触断剑。
莫妮卡用的是盗贼刺客的刺杀技巧，动作都比较干脆利落，每一招都是直奔要害的杀招。
萧湛用的是普通的剑技，既有这个世界的剑士们常用的技法，也融入了一点前世记忆中的华夏武术技巧。
但总的来说，剑和匕首，都是最常用的近身格斗冷兵器，所谓的技巧，也不过就是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这些动作，而且，简单点说，无非就是直刺、挥砍这三个最基础的动作。在实际战斗中，根据需要，随时变换角度和身形，合理利用好兵器的坚韧和锐利，完成防御和攻击。
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把武器当做身体的延伸，或者就是手的延伸。
莫妮卡看来已经能非常好的运用手里的铁尺了，每一词攻击都十分精准合理。
萧湛当然没有经过这么专业的训练，实际上，他现在能和莫妮卡打成平手，完全靠着魔兽身体强大的力量和敏锐的神经反应，加上前世学过的一点武术皮毛。
两人在巷子里里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来回，倒也平分秋色。
当然，谁都没有用上斗气。
眼看萧湛不容易对付，莫妮卡后两步，说：“看样子你也有点实力，我要用上我的真实实力了！”
“果然个新手！”萧湛突然低喝一声，断剑之上冒出淡淡的火光，挥剑上来，“真不像个偷偷摸摸的盗贼！”
这回轮到莫妮卡惊讶了。
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桀骜自大的剑士居然是个魔剑士，更更没想到他突然动用魔法居然比一个擅长偷袭的盗贼更加无耻……
莫妮卡仓促应战，举起铁尺硬挡住萧湛这一剑。
有了魔法加持，铁剑并没有被铁尺斩断，但莫妮卡也后退了几步。
萧湛也乘胜追击。
“卑鄙！”莫妮卡低呼一声，铁尺之上腾起淡淡的斗气，怡然不惧，迎了上来。
“嘭！”
剑尺相交，斗气和魔力碰撞在一起，两人都被震退了一步。
如果没有这些以太能量，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冷兵器格斗，但加上以太能量，格斗就有了无数的可能。
两人再一次挥剑而上。
这一次，断剑上的火焰猛然收敛，剑身被火焰烧成了暗红色，简直就像铁剑铺里正在被捶打的剑坯，撞在铁尺之上，居然迸溅出点点赤红色的火星。
而铁尺硬接住这根被烧红的剑坯，丝毫不受影响。
萧湛面露讶异——一般来说，这样的温度，换做普通的金属武器，很容易将高温传导过去，将使用者灼伤。
莫妮卡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但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萧湛收剑，再一次大力挥出。
莫妮卡继续硬接。
“嘭！”
这一次，迸溅的火星更多，在两人之间蹦出耀眼的火光，直接盖过了剑身的火焰和铁尺之上的斗气光芒，晃花了两人的眼睛。
“唔！”
莫妮卡惊呼一声。
原来，萧湛这一击用上了较大的力道，铁尺被撞飞出去。
“哈！”
萧湛笑了，手中的剑继续身向前方，直抵在莫妮卡额头前方。
剑身上的红光飞速消退，高温骤降，但莫妮卡还是感受到了面前一团灼热的气息。
她满眼愕然。
萧湛一伸手，摘下了她的面巾。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借着远处的魔法照明，萧湛还是看清了莫妮卡的脸。
“嗯，果然是个新手，小小年纪，”萧湛脸上露出一丝“不出所料”的笑容，“不过长得还真是不错！”
这下子，莫妮卡真的被激怒了。
“你们，都这样！”她咬着牙说，“该死！”
“输了还犟嘴，”萧湛说，“看来没有从盗贼工会毕业吧？”
“去死！”莫妮卡突然暴喝一声。
萧湛感觉到了危险。
“咻——”脑后传来风声。
电光火石之间，带着锐响的利刃朝着他的后脑切过来！
仓促之间，萧湛一个低头侧身，间不容发之间躲过这一击！
“咻！”
那东西从他的侧脸和耳朵附近划了过去，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萧湛猛然退避，却见莫妮卡也退了一步，手上赫然多出了一件东西。
却是那柄铁尺。
他惊魂未定的摸着脸上的伤口。
伤口没有流血。
看样子，圣兽血脉加上蛟龙身躯，这华夏道家法器哟一定的丁抗力。
不过，萧湛还是惊出了一头冷汗。
毕竟，这柄“量命尺”本来就是他以肖恩的身份送给莫妮卡的。
本想考量一下莫妮卡的进步，没想到差点在她手上栽了跟头。
“哼！”莫妮卡拉起面巾，戴了上去，冷声说：“没想到你比前面五个白银盗贼还有点本事。”
“是我大意了，”萧湛说，“不过，还没有有结束！”
“这一回，我会让你尝到‘死亡度量’到底有多可怕！”莫妮卡举起铁尺，冷声说。
“不是要教训我吗？”萧湛说，“看来你想杀我。”
“当你揭开面巾的时候，你就已经注定要死了！”莫妮卡咬着牙说。
“哦！”萧湛恍然，说，“难道我是第一个解开你面巾的人？我听说，有些奇怪的组织，奇怪的女人，会订立一些奇怪的规矩，比如，嫁给第一个解开自己面巾的人……”
“胡说！”莫妮卡突然又爆发了，挥舞着铁尺扑了上来。
“哈！我倒是不介意，毕竟你长得还不错，实力也马虎虎！”笑着迎了上去。
“就在这边！”巷子外突然传来了人声和脚步声。
两人的身影戛然而止。
莫妮卡惊慌的瞥了一眼巷口，猛然窜上屋顶，身影慢慢变得模糊。
“喂！你叫什么……”萧湛赶紧问了一句。
“你会知道的……我们之间没完！”莫妮卡低声回答，越走越远。
接着，巷子口走进来几个身穿西装样式轻铠甲的斗气战士，和两个身穿法师袍的年轻人。
“什么人在那里？”斗气战士喝问，“这里是莫里埃子爵大人的领地，我们是这里的护卫队，你最好站着别动！”
萧湛站定身子，微微侧向莫妮卡离开的方向。
随后，他转身，面对着来人。
五名护卫和两名法师也在不远出站住了。
这两名法师，正是肖恩和米娅。
“你是什么人？”护卫问道。
“我是一个冒险者。”萧湛看着肖恩，冷静的说。
看着从自己的灵魂中分离出去的两一个人格，实在是有些奇妙。
肖恩也看着萧湛，眼神中有一丝好奇，也有一丝坦然。
“你在干什么？”护卫又问。
“我遭到了一名盗贼的袭击。”萧湛举起自己的断剑，看了一眼挽着肖恩手臂的米娅。
米娅也朝他看过来，随后惊异的问：“什么样的强者，把你的武器都砍断了？”
“并不是什么高手，”萧湛说，“只不过她有一把很强悍的武器。”
“什么武器？”米娅继续追问。
“一柄，嗯，铁做的，生锈的，尺子。”萧湛说。
“锈铁尺！”米娅捂嘴，低声惊呼。
肖恩也怔了一下。
随后，米娅和肖恩面露忧色，相互对视。
“她居然回来了……”米娅低声说。
“你们认识她？”萧湛问，“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攻击我！”
几名护卫并不回答，反问道：“你还没有你叫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林克，”萧湛说，“我来找炼金士莫里埃！”
米娅犹豫了一下，说：“她叫莫妮卡，是，我们的一位，旧相识……你来找莫里埃老师做什么？”
“原来是你们的人，为什么见到你们就跑了？”萧湛说，“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喜欢这柄剑，断了也不可惜。听说莫里埃是最著名的炼金士，我想求他做一件武器！”
“你很无礼！”一名护卫说，“对莫里埃子爵不应该直呼其名！”
“好吧，我道歉，”萧湛无所谓的说，“既然这个莫妮卡是你们的相识，她又斩断了我的武器，看样子，我有正当理由请莫里埃子爵为我制作新武器了，当然，我会支付足够的报酬。”
护卫正要反驳，却被肖恩制止。
“请跟我们来吧，林克，”肖恩说，“我会请老师亲自动手。”
萧湛和肖恩米娅走进法师塔的时候，莫妮卡正在远处的屋顶上看着。
“原来你叫林克！”莫妮卡恨恨地说。
第三百二十三章：再次初遇
萧湛惊讶的回头，却看见了一个身穿斗篷，头戴兜帽的人影。
“已经有五个自认为强大的盗贼和刺客都失败了。”女子脸上也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你想成为第六个？”
“你想进去？”萧湛说，“听说这座法师塔建起来还不到一年，应该很容易入侵的。”
“你果然是在打它的主意！”女子突然换了一种口气，“那么，我先给你一点警告！”
说着，她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是一柄长条状的薄片，看上去像一根作图用的支持。
这个女子，却是许久未见的莫妮卡。
实际上，早在听到嗓音的时候，萧湛就认出她了。
“你是法师塔里的护卫？”萧湛奇怪的问。
“并不是。”莫妮卡摇头。
“既不想潜入，又不是护卫，我想干什么，与你无关吧？”萧湛说，“再说了，话题都是你勾起来的，我又没有说要进去！”
“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一直在四处观察，换做别人，如果是想去找法师塔主人的，一定会上去询问，如果只是路过，也不会看这么久，”莫妮卡说，“所以，我只是随便试了一下，你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
“所以呢？”萧湛问。
“给你一点教训！”莫妮卡说。
“还说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萧湛笑了。
“不是！”莫妮卡说着，慢慢逼近。
“真是不可理喻……”萧湛不理她，转身朝别处走去。
“站住！”莫妮卡低喝一声，加速追了过来。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一个不太开阔的小巷子。
这边比起风车镇的主街道要冷清一些，两边都是施工到一半的毛坯房，人迹稀少。
“你想干什么？”萧湛不耐烦的回头，“就一根破铁片，想学贵族家里的识字老师，敲我的脑袋吗？”
“哼！”莫妮卡站定身形，不屑地说，“老实说，法师塔里的护卫实力不怎么样，我刚才说的五个盗贼和刺客，都是被我打败的！”
“那好吧，”萧湛抽出自己的铁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搞什么名堂，但看样子，你和法师塔主人绝对是一伙的！而且，你只是单纯的想打架而已，来吧！”
“都说了不是！”莫妮卡也怒了，扬起铁尺，向着萧湛刺过来。
萧湛轻轻地避开，手腕一抖，铁剑的剑脊拍打在铁尺侧面，将莫妮卡的攻势带偏。
莫妮卡眼神诧异。
“换一把好点的武器过来，”萧湛说，“我不想欺负一个连武器都没有的新手盗贼。”
“你才是新手！”莫妮卡侧身让开几步，面向萧湛，有些恼怒地说。
“换一柄开刃的武器！”萧湛又把剑收回剑鞘。
“这就是我的武器！”莫妮卡再次挥动铁尺，攻了上来。
“这是无聊……”萧湛有些不耐烦的挥动收在鞘里的铁剑迎战。
剑鞘和铁尺随即碰在一起。
“唰……”
一声轻响，在萧湛惊愕的目光中，铁剑连着剑鞘，被斩成两截！
“哼……”莫妮卡得意的笑了一声，铁尺转了个小小的弧度，继续朝着萧湛劈过来。
萧湛急忙握着剩下的半截铁剑后退。
莫妮卡连进三步，乘胜追击。
萧湛连退三步，将半截剑鞘甩出去，用剩下的剑脊拍开莫妮卡的铁尺。
两人再一次停住身形。
萧湛谨慎起来，捏紧手里的断剑。
“这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莫妮卡将尺子夹在手指间转了几个圈，“不过还没有结束！”
萧湛认真的说：“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除了一柄奇怪的利刃，你还有些什么本事！”
“记住这个教训就对了！”莫妮卡说。
两人再一次斗在一起。
这一回，萧湛分外小心，绝不去和莫妮卡的铁尺硬碰，每次都用剑脊拍打尺面，决不让铁尺的刃口碰触断剑。
莫妮卡用的是盗贼刺客的刺杀技巧，动作都比较干脆利落，每一招都是直奔要害的杀招。
萧湛用的是普通的剑技，既有这个世界的剑士们常用的技法，也融入了一点前世记忆中的华夏武术技巧。
但总的来说，剑和匕首，都是最常用的近身格斗冷兵器，所谓的技巧，也不过就是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这些动作，而且，简单点说，无非就是直刺、挥砍这三个最基础的动作。在实际战斗中，根据需要，随时变换角度和身形，合理利用好兵器的坚韧和锐利，完成防御和攻击。
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把武器当做身体的延伸，或者就是手的延伸。
莫妮卡看来已经能非常好的运用手里的铁尺了，每一词攻击都十分精准合理。
萧湛当然没有经过这么专业的训练，实际上，他现在能和莫妮卡打成平手，完全靠着魔兽身体强大的力量和敏锐的神经反应，加上前世学过的一点武术皮毛。
两人在巷子里里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来回，倒也平分秋色。
当然，谁都没有用上斗气。
眼看萧湛不容易对付，莫妮卡后两步，说：“看样子你也有点实力，我要用上我的真实实力了！”
“果然个新手！”萧湛突然低喝一声，断剑之上冒出淡淡的火光，挥剑上来，“真不像个偷偷摸摸的盗贼！”
这回轮到莫妮卡惊讶了。
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桀骜自大的剑士居然是个魔剑士，更更没想到他突然动用魔法居然比一个擅长偷袭的盗贼更加无耻……
莫妮卡仓促应战，举起铁尺硬挡住萧湛这一剑。
有了魔法加持，铁剑并没有被铁尺斩断，但莫妮卡也后退了几步。
萧湛也乘胜追击。
“卑鄙！”莫妮卡低呼一声，铁尺之上腾起淡淡的斗气，怡然不惧，迎了上来。
“嘭！”
剑尺相交，斗气和魔力碰撞在一起，两人都被震退了一步。
如果没有这些以太能量，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冷兵器格斗，但加上以太能量，格斗就有了无数的可能。
两人再一次挥剑而上。
这一次，断剑上的火焰猛然收敛，剑身被火焰烧成了暗红色，简直就像铁剑铺里正在被捶打的剑坯，撞在铁尺之上，居然迸溅出点点赤红色的火星。
而铁尺硬接住这根被烧红的剑坯，丝毫不受影响。
萧湛面露讶异——一般来说，这样的温度，换做普通的金属武器，很容易将高温传导过去，将使用者灼伤。
莫妮卡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但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萧湛收剑，再一次大力挥出。
莫妮卡继续硬接。
“嘭！”
这一次，迸溅的火星更多，在两人之间蹦出耀眼的火光，直接盖过了剑身的火焰和铁尺之上的斗气光芒，晃花了两人的眼睛。
“唔！”
莫妮卡惊呼一声。
原来，萧湛这一击用上了较大的力道，铁尺被撞飞出去。
“哈！”
萧湛笑了，手中的剑继续身向前方，直抵在莫妮卡额头前方。
剑身上的红光飞速消退，高温骤降，但莫妮卡还是感受到了面前一团灼热的气息。
她满眼愕然。
萧湛一伸手，摘下了她的面巾。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借着远处的魔法照明，萧湛还是看清了莫妮卡的脸。
“嗯，果然是个新手，小小年纪，”萧湛脸上露出一丝“不出所料”的笑容，“不过长得还真是不错！”
这下子，莫妮卡真的被激怒了。
“你们，都这样！”她咬着牙说，“该死！”
“输了还犟嘴，”萧湛说，“看来没有从盗贼工会毕业吧？”
“去死！”莫妮卡突然暴喝一声。
萧湛感觉到了危险。
“咻——”脑后传来风声。
电光火石之间，带着锐响的利刃朝着他的后脑切过来！
仓促之间，萧湛一个低头侧身，间不容发之间躲过这一击！
“咻！”
那东西从他的侧脸和耳朵附近划了过去，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萧湛猛然退避，却见莫妮卡也退了一步，手上赫然多出了一件东西。
却是那柄铁尺。
他惊魂未定的摸着脸上的伤口。
伤口没有流血。
看样子，圣兽血脉加上蛟龙身躯，这华夏道家法器哟一定的丁抗力。
不过，萧湛还是惊出了一头冷汗。
毕竟，这柄“量命尺”本来就是他以肖恩的身份送给莫妮卡的。
本想考量一下莫妮卡的进步，没想到差点在她手上栽了跟头。
“哼！”莫妮卡拉起面巾，戴了上去，冷声说：“没想到你比前面五个白银盗贼还有点本事。”
“是我大意了，”萧湛说，“不过，还没有有结束！”
“这一回，我会让你尝到‘死亡度量’到底有多可怕！”莫妮卡举起铁尺，冷声说。
“不是要教训我吗？”萧湛说，“看来你想杀我。”
“当你揭开面巾的时候，你就已经注定要死了！”莫妮卡咬着牙说。
“哦！”萧湛恍然，说，“难道我是第一个解开你面巾的人？我听说，有些奇怪的组织，奇怪的女人，会订立一些奇怪的规矩，比如，嫁给第一个解开自己面巾的人……”
“胡说！”莫妮卡突然又爆发了，挥舞着铁尺扑了上来。
“哈！我倒是不介意，毕竟你长得还不错，实力也马虎虎！”笑着迎了上去。
“就在这边！”巷子外突然传来了人声和脚步声。
两人的身影戛然而止。
莫妮卡惊慌的瞥了一眼巷口，猛然窜上屋顶，身影慢慢变得模糊。
“喂！你叫什么……”萧湛赶紧问了一句。
“你会知道的……我们之间没完！”莫妮卡低声回答，越走越远。
接着，巷子口走进来几个身穿西装样式轻铠甲的斗气战士，和两个身穿法师袍的年轻人。
“什么人在那里？”斗气战士喝问，“这里是莫里埃子爵大人的领地，我们是这里的护卫队，你最好站着别动！”
萧湛站定身子，微微侧向莫妮卡离开的方向。
随后，他转身，面对着来人。
五名护卫和两名法师也在不远出站住了。
这两名法师，正是肖恩和米娅。
“你是什么人？”护卫问道。
“我是一个冒险者。”萧湛看着肖恩，冷静的说。
看着从自己的灵魂中分离出去的两一个人格，实在是有些奇妙。
肖恩也看着萧湛，眼神中有一丝好奇，也有一丝坦然。
“你在干什么？”护卫又问。
“我遭到了一名盗贼的袭击。”萧湛举起自己的断剑，看了一眼挽着肖恩手臂的米娅。
米娅也朝他看过来，随后惊异的问：“什么样的强者，把你的武器都砍断了？”
“并不是什么高手，”萧湛说，“只不过她有一把很强悍的武器。”
“什么武器？”米娅继续追问。
“一柄，嗯，铁做的，生锈的，尺子。”萧湛说。
“锈铁尺！”米娅捂嘴，低声惊呼。
肖恩也怔了一下。
随后，米娅和肖恩面露忧色，相互对视。
“她居然回来了……”米娅低声说。
“你们认识她？”萧湛问，“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攻击我！”
几名护卫并不回答，反问道：“你还没有你叫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林克，”萧湛说，“我来找炼金士莫里埃！”
米娅犹豫了一下，说：“她叫莫妮卡，是，我们的一位，旧相识……你来找莫里埃老师做什么？”
“原来是你们的人，为什么见到你们就跑了？”萧湛说，“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喜欢这柄剑，断了也不可惜。听说莫里埃是最著名的炼金士，我想求他做一件武器！”
“你很无礼！”一名护卫说，“对莫里埃子爵不应该直呼其名！”
“好吧，我道歉，”萧湛无所谓的说，“既然这个莫妮卡是你们的相识，她又斩断了我的武器，看样子，我有正当理由请莫里埃子爵为我制作新武器了，当然，我会支付足够的报酬。”
护卫正要反驳，却被肖恩制止。
“请跟我们来吧，林克，”肖恩说，“我会请老师亲自动手。”
萧湛和肖恩米娅走进法师塔的时候，莫妮卡正在远处的屋顶上看着。
“原来你叫林克！”莫妮卡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