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苏魔王变苏捞比？【第二更】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一品小说网 www.1pxs.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嘿嘿嘿……”
“恭喜你的眼神，吓尿米莉，获得500毫升惊吓汁。”
耳畔，血色面孔发出了一阵笑声，充满磁性的播报声，响彻了起来。
苏扶微微闭合起眼皮，散去了怨鬼的注视。
怨鬼的注视，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但是需要消耗苏扶不少感知，幸好他九转感知恢复速度很快。
米莉，也就是西部联邦的底牌妖孽，原本都要踏上黑塔了，可是却是被苏扶一个眼神瞪的连续后退了数步，身躯抖动，眼中泪珠刷刷的往下落，嘴唇簌簌抖动。
周围，其他联邦的底牌妖孽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可怕么？
一眼居然把西部联邦的压箱底妖孽给瞪的自闭了！
看到苏扶缓缓的扭头，这些人二话不说，纷纷踏上黑塔。
接下来，他们心里已经暗暗发誓，不管苏扶怎么喊他们，他们绝对不会跟苏扶的眼神有任何的碰撞！
华夏苏扶，果然如传说中那般，是个魔鬼！
不过，他们也很憋屈。
主要是苏扶的手段诡异，瞪谁谁就哭，一哭，就等于卸了气势。
苏扶看着全部踏入黑塔中的妖孽们，也是撇了撇嘴。
……
黑塔顶层。
青铜古钟悬挂之处。
有两道人影盘坐在古钟之下。
这两人一者是华夏国的造梦主，乾元，还有一者乃是西部联邦的造梦主，汉克。
“此子，当真是调皮。”
乾元自然能够看到苏扶的动作，顿时轻笑着摇了摇头。
在他身边的造梦主汉克，倒是没有什么笑意。
“皮是皮了点，不过有皮的底气……看来我们给他们的压力，还不够大啊。”
汉克斜看了乾元造梦主一眼，道。
乾元没有说什么。
其实两人也发现了，黑塔的压力还不够，既然如此，就该让苏扶他们感受一点压力。
否则，堂堂两尊造梦主坐镇的黑塔，居然连几个小辈都压不住，让他们给登顶通关了，那可就很丢面子了。
“把他们压制在第七层就行了，这古塔经过道恒大师的蕴养，早已经拥有了佛威，这些小家伙想要通关，可没有那么容易。”
乾元造梦主，想了想，道。
汉克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尔后，浩瀚如海般的感知，顿时如奔腾的河流水，汹涌而出。
嗡……
整座黑塔仿佛都复苏过来似的。
似乎有无形的钟声，响彻。
站在警戒线以外。
几位大宗师顿时都眯起了眼，他们的感知非常的灵敏，显然是感觉到了黑塔中的异样。
“哼！造梦主们看来也有点不高兴了……”
“华夏苏扶，这是把对抗赛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太肆无忌惮，太不把造梦主放眼里了！”
“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他还怎么搞事情！”
几位带队教官皆是纷纷冷哼。
杨正国倒是撇了撇嘴，这几个损塞儿，真当造梦主跟他们一样小心眼？
这只是因为踏入黑塔，主戏要开始罢了！
果然。
在视线所及，围绕在周围的所有西疆人，都纷纷眯起了眼。
仿佛有金光从那黑塔之中迸发而出，像是普照的佛光，让人感到心境平和。
……
苏扶收回了目光，眼眸顿时一凝。
他盯着那黑塔的入口。
隐隐之间，仿佛有一股恐怖的感知，从中喷涌而出。
就像是飞流的瀑布，从黑塔的顶层宣泄而下。
嘭！
那原本踏入了黑塔中的妖孽们，皆是纷纷倒退而出，一步一步的踩着黑铁阶梯，几乎要退出黑塔入口了。
显然，陡然爆发的感知，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
哗啦！
苏扶身上的衣裳被这感知所搅动的气浪给吹拂的不断的飘动。
不过，站在黑塔外的他，倒是不需要承受太大的压力。
一股温暖的金光从黑塔中弥漫开来，耳畔似乎都响彻起了轰鸣的佛语。
苏扶心头一沉。
怨鬼的注视根本施展不开……
那些被怨鬼的注视给影响到的成员们也都纷纷心神恢复稳定，爬了起来。
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盯着苏扶。
苏扶则没有理会他们，他稳住了心神，要全神贯注的冲击黑塔了。
黑塔本身的威压并不强，但是由两位造梦主引导，就能让黑塔的感知威压，成倍的爆发。
而且，这种感知威压与食梦母虫的威压并不相同。
“稳住别浪。”
看到君一尘等人过来，苏扶严肃无比的说道。
君一尘瞥了苏扶一眼，面无表情。
唐璐则是翻了个白眼，摸着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浪？
“好强的感知……”
辛蕾深吸了一口气。
苏扶看着黝黑无比的黑塔，仿佛能看到佛光在洒落似的。
“走。”
苏扶道。
尔后，华夏国的五人，便迈开步伐，踏入其中。
黑塔分九层，每一层的威压都不同，越往上压力越大。
“华夏苏扶！我一定会镇压你！”
米莉心中的阴霾被佛光给驱散，来到了苏扶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恼怒的说道。
苏扶则是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言语，继续往上走。
黑塔分九层，每一层之间共有一百梯，九层共九百梯。
苏扶面色沉凝，踏上黑铁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第一层一百梯，难度其实并不大，不过因为源源不断的感知从塔顶之上冲刷而下，所以让几人行进都变得有些困难。
颇有些举步维艰的感觉。
许多人心中震骇，第一层就这么困难了，那后面的压力该有多大？
三大联邦的底牌妖孽们速度非常快。
第一层百梯，对他们而言，挑战性并不高。
不到一分钟，纷纷来到了第二层。
米莉眼眸坚定，她本就是心志坚定之辈，在佛光的帮助下，已经把心头对苏扶的阴影给驱散。
扭头看了一眼苏扶的位置。
米莉微微有些诧异。
因为，苏扶此刻还在第一层，百梯中的第五十五梯。
这种水平，显然不符合顶级妖孽的水准。
难道……
这个苏魔王……只是个捞比？
米莉眯起了眼，不仅仅是她，周围其他三大联邦的压箱底的妖孽们也都有些诧异。
君一尘，陆川甚至都超过了苏扶。
“苏学弟……你还好么？”
辛蕾迈开步伐，与苏扶同阶，喘着气，疑惑的看着苏扶。
这不是苏学弟的正常水平啊。
苏扶没有说话，只是涨红了脸，摆了摆手……他心里的委屈，谁人能诉说？
“你先爬。”
辛蕾闻言，只是给了苏扶一个保重的眼神，尔后继续往上。
苏扶脸色有些发黑。
有人在搞他！
其他人的压力，跟他的压力，苏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差距。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大手压在他的背上，要把他压趴在地上似的！
“小血……是谁在搞我！”
苏扶深吸一口气，心中询问。
血色面孔很快就开口了：“小血？你的取名水平怎么能如此糟糕？请叫我血魔王，血魔也可以！我可是要陪你吓遍全宇宙的引导者！”
苏扶没说话。
“好吧，这种生命层次的压迫，应该是你们人类口中的造梦主，这是在打压你！快，少年！瞪回去！”
血色面孔道。
造梦主么？
苏扶没有理会骚皮的血字。
本来佛塔中就对怨鬼的注视有压制，还瞪回去……
对方可是造梦主，一眼怕是能把他瞪到浪漫的土耳其。
不过，苏扶也明白，可能是自己太跳了，这造梦主是盯上他了。
之前吓到那么多人，现在都要还回来么？
果然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苏扶吐出一口气。
嘭！
他抬起脚，一脚踩在黑铁阶梯上，沉重的压力，让烟尘都吹拂散开。
黑塔顶层。
汉克有些意外的扫了乾元造梦主一眼。
“你确定要这样做？不怕他有怨言？他如果承受不住被淘汰，那可就是真的淘汰。”
汉克道。
本来他还想压一下这个皮的不行的华夏小伙子，结果乾元居然比他还快出手了。
“不给点压力，他会打破这对抗赛的平衡……你没发现，这小子的感知九转了么？”
乾元造梦主笑了笑。
“九转？”
汉克目光一缩，尔后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很优秀！”
“对啊，是很优秀，如果不压，他很快就冲到塔顶了……你我，面上无光啊。”乾元笑了笑，当然，这话只是说说罢了。
对于造梦主而言，面子什么，都是浮云，他们早已经看淡一切。
其实，增强苏扶身上的感知压迫，其实对苏扶而言也是一种机缘，就看苏扶能否把握住了。
“也是，太优秀，总是要承受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压力。”
汉克嘴角一翘，尔后，他的感知也扩散而出，与汉克的感知混合在一起。
化作了无形大手掌，从塔顶拍下。
……
嘭！
苏扶闷哼一声，瞪大了眼。
感觉身上的压力又增强了一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差不多就可以了啊……
塔顶的两位大佬，这是玩上瘾了？
随着压力的大增，苏扶迈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一位位参赛者，纷纷超越了苏扶，一时间，苏扶跌落到了最后一位。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华夏苏扶，魔王一般的男人，居然落到了最后一名？
难道他真的是虚有其表的捞比？
“嘿嘿嘿……”
“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少年，信我的，瞪回去！”
血色面孔，骚皮的开口。
苏扶郁闷的几乎要吐血，他也要能瞪的回去才行啊……
第二层，平台之上。
君一尘等人已经无暇顾及苏扶了，他们来到了第二层，塔中央区域，浮现出了一尊小沙弥，小沙弥浑身都是笼罩在金光中，佛光中散发着压力。
小沙弥面对所有人，一边诵念佛号，一边缓缓的抬起手，朝着众人压来。
君一尘等人顿时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身形飞速后撤，肩上的压力变得越发的庞大。
不过，这只是第二层的沙弥，他们很快就纷纷顶住了。
米莉等三大联邦的底牌妖孽，很快就跨过了沙弥的阻隔，往第二层通往第三层的百梯行走而去。
米莉在踏入黑铁阶梯的时候，回首一望，顿时撇嘴。
“真是让人失望……华夏苏扶，居然垫底了，可笑……”
不过想到，传言中，华夏苏扶擅长的是体术，也就明了了。
那华夏苏扶，就是一个只会体术的莽夫，不足为惧。
之前她被吓出心理阴影，可能只是苏扶调动体术的一种技巧导致的吧。
她还以为镇压苏扶会有多难呢……
结果，如此轻松。
苏魔王变苏捞比了……当真是无趣。
摇了摇头，米莉转身，继续攀爬，她的目标转而变为了其他联邦的底牌妖孽。
君一尘皱眉，他虽然也疑惑，苏扶不可能这么弱才对。
可能苏扶又想搞什么事情吧。
被苏扶怨鬼注视阴了一波的君一尘，现在想到苏扶，就觉得这家伙想搞事情。
摇了摇头，他对苏扶不再担忧，继续前行。
而第一层百梯，第九十九梯。
苏扶仿佛雕塑似的站在这儿，面色肃穆无比。
庞大的感知冲击在他的精神感知上，让他的精神感知在微微的颤动，像是遭受声波抖动的水流似的。
苏扶居然在借用两位九级造梦主的感知，来凝练自身感知！
虽然他感知九转，已经很难再继续凝练。
但是，两位造梦主如此热心的帮助他，苏扶怎么能够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凝练了一阵，苏扶继续抬起步伐。
踏入第二层。
抬起头，喘了一口气。
第二层的中央区域。
一尊佛光闪烁的巨型大佛抬起佛手，佛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正对着他……
而在苏扶登上黑塔第二层，出现大佛的时候。
原本还有些不解的观看的带队教官们，皆是嘴角一阵猛抽。
对比其他人的小沙弥，在对比苏扶的大佛……
他们终于明白，苏扶为什么会攀爬的这么慢了。
“嘿嘿嘿……”
“恭喜你的眼神，吓尿米莉，获得500毫升惊吓汁。”
耳畔，血色面孔发出了一阵笑声，充满磁性的播报声，响彻了起来。
苏扶微微闭合起眼皮，散去了怨鬼的注视。
怨鬼的注视，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但是需要消耗苏扶不少感知，幸好他九转感知恢复速度很快。
米莉，也就是西部联邦的底牌妖孽，原本都要踏上黑塔了，可是却是被苏扶一个眼神瞪的连续后退了数步，身躯抖动，眼中泪珠刷刷的往下落，嘴唇簌簌抖动。
周围，其他联邦的底牌妖孽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可怕么？
一眼居然把西部联邦的压箱底妖孽给瞪的自闭了！
看到苏扶缓缓的扭头，这些人二话不说，纷纷踏上黑塔。
接下来，他们心里已经暗暗发誓，不管苏扶怎么喊他们，他们绝对不会跟苏扶的眼神有任何的碰撞！
华夏苏扶，果然如传说中那般，是个魔鬼！
不过，他们也很憋屈。
主要是苏扶的手段诡异，瞪谁谁就哭，一哭，就等于卸了气势。
苏扶看着全部踏入黑塔中的妖孽们，也是撇了撇嘴。
……
黑塔顶层。
青铜古钟悬挂之处。
有两道人影盘坐在古钟之下。
这两人一者是华夏国的造梦主，乾元，还有一者乃是西部联邦的造梦主，汉克。
“此子，当真是调皮。”
乾元自然能够看到苏扶的动作，顿时轻笑着摇了摇头。
在他身边的造梦主汉克，倒是没有什么笑意。
“皮是皮了点，不过有皮的底气……看来我们给他们的压力，还不够大啊。”
汉克斜看了乾元造梦主一眼，道。
乾元没有说什么。
其实两人也发现了，黑塔的压力还不够，既然如此，就该让苏扶他们感受一点压力。
否则，堂堂两尊造梦主坐镇的黑塔，居然连几个小辈都压不住，让他们给登顶通关了，那可就很丢面子了。
“把他们压制在第七层就行了，这古塔经过道恒大师的蕴养，早已经拥有了佛威，这些小家伙想要通关，可没有那么容易。”
乾元造梦主，想了想，道。
汉克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尔后，浩瀚如海般的感知，顿时如奔腾的河流水，汹涌而出。
嗡……
整座黑塔仿佛都复苏过来似的。
似乎有无形的钟声，响彻。
站在警戒线以外。
几位大宗师顿时都眯起了眼，他们的感知非常的灵敏，显然是感觉到了黑塔中的异样。
“哼！造梦主们看来也有点不高兴了……”
“华夏苏扶，这是把对抗赛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太肆无忌惮，太不把造梦主放眼里了！”
“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他还怎么搞事情！”
几位带队教官皆是纷纷冷哼。
杨正国倒是撇了撇嘴，这几个损塞儿，真当造梦主跟他们一样小心眼？
这只是因为踏入黑塔，主戏要开始罢了！
果然。
在视线所及，围绕在周围的所有西疆人，都纷纷眯起了眼。
仿佛有金光从那黑塔之中迸发而出，像是普照的佛光，让人感到心境平和。
……
苏扶收回了目光，眼眸顿时一凝。
他盯着那黑塔的入口。
隐隐之间，仿佛有一股恐怖的感知，从中喷涌而出。
就像是飞流的瀑布，从黑塔的顶层宣泄而下。
嘭！
那原本踏入了黑塔中的妖孽们，皆是纷纷倒退而出，一步一步的踩着黑铁阶梯，几乎要退出黑塔入口了。
显然，陡然爆发的感知，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
哗啦！
苏扶身上的衣裳被这感知所搅动的气浪给吹拂的不断的飘动。
不过，站在黑塔外的他，倒是不需要承受太大的压力。
一股温暖的金光从黑塔中弥漫开来，耳畔似乎都响彻起了轰鸣的佛语。
苏扶心头一沉。
怨鬼的注视根本施展不开……
那些被怨鬼的注视给影响到的成员们也都纷纷心神恢复稳定，爬了起来。
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盯着苏扶。
苏扶则没有理会他们，他稳住了心神，要全神贯注的冲击黑塔了。
黑塔本身的威压并不强，但是由两位造梦主引导，就能让黑塔的感知威压，成倍的爆发。
而且，这种感知威压与食梦母虫的威压并不相同。
“稳住别浪。”
看到君一尘等人过来，苏扶严肃无比的说道。
君一尘瞥了苏扶一眼，面无表情。
唐璐则是翻了个白眼，摸着良心问问，到底是谁在浪？
“好强的感知……”
辛蕾深吸了一口气。
苏扶看着黝黑无比的黑塔，仿佛能看到佛光在洒落似的。
“走。”
苏扶道。
尔后，华夏国的五人，便迈开步伐，踏入其中。
黑塔分九层，每一层的威压都不同，越往上压力越大。
“华夏苏扶！我一定会镇压你！”
米莉心中的阴霾被佛光给驱散，来到了苏扶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恼怒的说道。
苏扶则是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言语，继续往上走。
黑塔分九层，每一层之间共有一百梯，九层共九百梯。
苏扶面色沉凝，踏上黑铁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第一层一百梯，难度其实并不大，不过因为源源不断的感知从塔顶之上冲刷而下，所以让几人行进都变得有些困难。
颇有些举步维艰的感觉。
许多人心中震骇，第一层就这么困难了，那后面的压力该有多大？
三大联邦的底牌妖孽们速度非常快。
第一层百梯，对他们而言，挑战性并不高。
不到一分钟，纷纷来到了第二层。
米莉眼眸坚定，她本就是心志坚定之辈，在佛光的帮助下，已经把心头对苏扶的阴影给驱散。
扭头看了一眼苏扶的位置。
米莉微微有些诧异。
因为，苏扶此刻还在第一层，百梯中的第五十五梯。
这种水平，显然不符合顶级妖孽的水准。
难道……
这个苏魔王……只是个捞比？
米莉眯起了眼，不仅仅是她，周围其他三大联邦的压箱底的妖孽们也都有些诧异。
君一尘，陆川甚至都超过了苏扶。
“苏学弟……你还好么？”
辛蕾迈开步伐，与苏扶同阶，喘着气，疑惑的看着苏扶。
这不是苏学弟的正常水平啊。
苏扶没有说话，只是涨红了脸，摆了摆手……他心里的委屈，谁人能诉说？
“你先爬。”
辛蕾闻言，只是给了苏扶一个保重的眼神，尔后继续往上。
苏扶脸色有些发黑。
有人在搞他！
其他人的压力，跟他的压力，苏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差距。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大手压在他的背上，要把他压趴在地上似的！
“小血……是谁在搞我！”
苏扶深吸一口气，心中询问。
血色面孔很快就开口了：“小血？你的取名水平怎么能如此糟糕？请叫我血魔王，血魔也可以！我可是要陪你吓遍全宇宙的引导者！”
苏扶没说话。
“好吧，这种生命层次的压迫，应该是你们人类口中的造梦主，这是在打压你！快，少年！瞪回去！”
血色面孔道。
造梦主么？
苏扶没有理会骚皮的血字。
本来佛塔中就对怨鬼的注视有压制，还瞪回去……
对方可是造梦主，一眼怕是能把他瞪到浪漫的土耳其。
不过，苏扶也明白，可能是自己太跳了，这造梦主是盯上他了。
之前吓到那么多人，现在都要还回来么？
果然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苏扶吐出一口气。
嘭！
他抬起脚，一脚踩在黑铁阶梯上，沉重的压力，让烟尘都吹拂散开。
黑塔顶层。
汉克有些意外的扫了乾元造梦主一眼。
“你确定要这样做？不怕他有怨言？他如果承受不住被淘汰，那可就是真的淘汰。”
汉克道。
本来他还想压一下这个皮的不行的华夏小伙子，结果乾元居然比他还快出手了。
“不给点压力，他会打破这对抗赛的平衡……你没发现，这小子的感知九转了么？”
乾元造梦主笑了笑。
“九转？”
汉克目光一缩，尔后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很优秀！”
“对啊，是很优秀，如果不压，他很快就冲到塔顶了……你我，面上无光啊。”乾元笑了笑，当然，这话只是说说罢了。
对于造梦主而言，面子什么，都是浮云，他们早已经看淡一切。
其实，增强苏扶身上的感知压迫，其实对苏扶而言也是一种机缘，就看苏扶能否把握住了。
“也是，太优秀，总是要承受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压力。”
汉克嘴角一翘，尔后，他的感知也扩散而出，与汉克的感知混合在一起。
化作了无形大手掌，从塔顶拍下。
……
嘭！
苏扶闷哼一声，瞪大了眼。
感觉身上的压力又增强了一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差不多就可以了啊……
塔顶的两位大佬，这是玩上瘾了？
随着压力的大增，苏扶迈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一位位参赛者，纷纷超越了苏扶，一时间，苏扶跌落到了最后一位。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华夏苏扶，魔王一般的男人，居然落到了最后一名？
难道他真的是虚有其表的捞比？
“嘿嘿嘿……”
“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少年，信我的，瞪回去！”
血色面孔，骚皮的开口。
苏扶郁闷的几乎要吐血，他也要能瞪的回去才行啊……
第二层，平台之上。
君一尘等人已经无暇顾及苏扶了，他们来到了第二层，塔中央区域，浮现出了一尊小沙弥，小沙弥浑身都是笼罩在金光中，佛光中散发着压力。
小沙弥面对所有人，一边诵念佛号，一边缓缓的抬起手，朝着众人压来。
君一尘等人顿时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身形飞速后撤，肩上的压力变得越发的庞大。
不过，这只是第二层的沙弥，他们很快就纷纷顶住了。
米莉等三大联邦的底牌妖孽，很快就跨过了沙弥的阻隔，往第二层通往第三层的百梯行走而去。
米莉在踏入黑铁阶梯的时候，回首一望，顿时撇嘴。
“真是让人失望……华夏苏扶，居然垫底了，可笑……”
不过想到，传言中，华夏苏扶擅长的是体术，也就明了了。
那华夏苏扶，就是一个只会体术的莽夫，不足为惧。
之前她被吓出心理阴影，可能只是苏扶调动体术的一种技巧导致的吧。
她还以为镇压苏扶会有多难呢……
结果，如此轻松。
苏魔王变苏捞比了……当真是无趣。
摇了摇头，米莉转身，继续攀爬，她的目标转而变为了其他联邦的底牌妖孽。
君一尘皱眉，他虽然也疑惑，苏扶不可能这么弱才对。
可能苏扶又想搞什么事情吧。
被苏扶怨鬼注视阴了一波的君一尘，现在想到苏扶，就觉得这家伙想搞事情。
摇了摇头，他对苏扶不再担忧，继续前行。
而第一层百梯，第九十九梯。
苏扶仿佛雕塑似的站在这儿，面色肃穆无比。
庞大的感知冲击在他的精神感知上，让他的精神感知在微微的颤动，像是遭受声波抖动的水流似的。
苏扶居然在借用两位九级造梦主的感知，来凝练自身感知！
虽然他感知九转，已经很难再继续凝练。
但是，两位造梦主如此热心的帮助他，苏扶怎么能够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凝练了一阵，苏扶继续抬起步伐。
踏入第二层。
抬起头，喘了一口气。
第二层的中央区域。
一尊佛光闪烁的巨型大佛抬起佛手，佛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正对着他……
而在苏扶登上黑塔第二层，出现大佛的时候。
原本还有些不解的观看的带队教官们，皆是嘴角一阵猛抽。
对比其他人的小沙弥，在对比苏扶的大佛……
他们终于明白，苏扶为什么会攀爬的这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