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纱在一开始,就已经设想过了谈判一开始不会进行的很顺利。
但是只要将针筒的针尖抵在对方的肌肤上,那么无论是那一个部位,她都赢定了。
“我想过最简单的方法,比方说直接将一针管的空气注射到你的静脉里,然后等你死掉就好了。但是想想,这又太便宜你了。所以一针管的液体状态的大麻怎么样?吸毒过量而死可绝非什么体面的死法。你所重视的甚至不惜引诱手下的艺人去吸毒也要写出作品的公司,会被丑闻弄夸的吧。这个时候的你,压根没想过找个继承人继承自己的公司不是吗?你-就-是-这-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呢?
仗着才能比别人高出一截,所以理所当然的站在金字塔尖,驱使、利用着自己的同胞,并且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沾沾自喜。
将这种事情当成物竞天择来说,让自己心安理得——实在是最愚蠢不过的行为了。
因为——总归有一种人,那种人天真又愚蠢,看不惯这种错误的做法,然后站了出来。
梨纱的脑子里不断回复着自己之后要说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说个非常霸气,并且意义深刻的话,做出一件——让人一辈子哪怕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和一切重要的日子,到死也绝对忘不掉的事情来。
最后,她一定要笑嘻嘻的对着那个男人说:“永别了。”,然后将针筒里的液体推进去。
在欣赏完了对方的惊恐模样之后,梨纱才决定告诉对方真相——
“骗——你——的。这里面的是葡萄糖。”
拖多年去医院的福,梨纱姑娘有值得自豪的把握在第一瞬间就找准静脉。
但是,这种想法,也仅仅成了想法。
——在一之濑巧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后。
“小黑猫。”
从背后将个子娇小的少女拉到怀中后,一之濑巧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清爽的水果香味从少女的发间传到男人的嗅觉,又通过嗅觉让男人的大脑仿佛在瞬间通过了电。
“这种事情,要大人来解决。”
“我不相信大人的话。”
挣脱不了一之濑巧双臂的紧锢后,梨纱就直接这样开门见山的说了。
“那么,相信我的话吧。”
一之濑巧很确切的说了这样的话。
鬼使神差的,梨纱决定相信一次一之濑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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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窗外的蝉鸣吵闹不休。
就算关紧了窗户,还是有蝉的鸣叫声透过锁死的窗缝进入屋内。吵得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的的梨纱烦躁不安。
她恨得想将房间里的书桌和椅子全部砸出窗外发现自己内心的不满。但是她的大脑也明显的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这样做只是徒劳无功的事情。
烦躁。
忽然间觉得有些口渴了。
伸手向着床头柜摸去,可是手指却碰翻了杯子。
没办法了。
在午夜十二点,梨纱违反了自己一贯的生活习惯,从床上爬起来,端着空空如也的杯子,也不管自己脚上穿着的拖鞋是不是踩在了翻在地上的水渍上,跑到外面的客厅倒水喝。
走出房门,却看到客厅一角开着盏台灯,而一之濑巧却抽着烟坐在沙发上,翻着一叠纸。
穿着一之濑巧找出来的男装睡衣的梨纱,需要将肥大的裤脚和衣袖往上卷好几圈才能让自己的手和脚露出来。
摁下饮水机的冷水按键,梨纱望着杯中不断上涨的饮用水,忽然开了口:“还没睡吗?”
她的声音因为口干舌燥而显得略微沙哑。
“因为,小黑猫你占了我的房间和我的床啊。”
一之濑巧换了个姿势——右手托腮,明明摆出了看着手上那叠纸的架势,视线却望着梨纱的后辈。
受不了那如芒刺背的眼神注视,梨纱将手上装了一半水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指着一之濑巧,愤怒的低吼:“够了啊!我又没求你让我住一晚!”
“为什么我看到小梨纱暴躁的样子,就一扫心中不愉快的情绪呢?”
“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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