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如果可以选择，我想试试断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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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弥漫整座城市。
天空好似一张画纸，晚霞在上面铺满红色的晕记。
连急速行驶在公路上的辉腾，也被投射出额外富丽堂皇的气息。
心里起码带有三分茫然的方年拨出了一个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那头传来陆薇语好听的声音。
“方先生，吃晚饭了吗？”
方年微笑着回答：“没吃呢，正在回杨浦的路上。”
“方先生辛苦了。”陆薇语立马笑着说道。
“你呢，吃饭了吗？”
“还没有。”
“……”
说了几句闲话，方年跟陆薇语说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总之，现在我个人加上前沿天使，一共持有小米25%的原始股。
若是按照现在定的估值来算的话，值500万美元；
那5%的股份可能是雷冖这辈子最大方的一次了。”
陆薇语不明所以：“按照估值来算可全是虚泡泡的东西，但你真金白银投进去了340万美元，手笔有点大吧。”
“其实是适可而止。”方年笑着道，“我很看好雷冖，也很看好小米。”
陆薇语就笑：“我怎么觉得按照你说的，你看好的是你自己！”
“你看哈，雷冖原本给小米划定的发展方向只是一个基于安卓系统的UI设计，然后你提供了另一款软件的初步思路；
接着你又把UI设计的方向升格成直接做操作系统；
这也就算了，最后你告诉雷冖，这些其实只是准备工作，你们要做智能手机，要去抢占移动时代……”
说到这里，陆薇语抿抿嘴：“所以，你看好的是自己。”
听陆薇语这么一说，方年仔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可能吧。”
“毕竟我对自己一向自信，在我看来，如果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的话，不会有任何的因素阻挡小米成为一家千亿美元的企业。”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陆薇语瞪大了眼睛：“吓到我了！”
“先不说这个，方先生，我想采访一下你。”
“你说。”
“为什么你的日常单位动辄就是亿起步呢？”
“可能是在做梦。”
“hetui！”
“……”
方年也觉得自己有点做梦，要知道小米一直想要达到千亿美元，但梦想与现实的差距超过一倍。
虽然有什么同股不同权等等。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上市后的小米不被资本看好的实际情况。
要知道同样是今年成立的美团，轻轻松松接近万亿港币市值，早早超过了千亿美元的市值。
不过方年也确实看好雷冖。
至少身为商人，雷冖是很合格的。
在未来十年里，全世界的智能手机领域几经洗牌，小米差点被洗没了，最后又逆势被带起来了。
用雷冖的话来说，全世界都没有像小米一样的公司，能在跌落后又重回巅峰……
笑闹过后，陆薇语好奇问道。
“所以，你不知道的是，自己有没有一不小心把优秀的创业构想给轻易卖掉了？”
方年嗯了声：“是的，因为雷冖今天几次看我的眼神里面分明写着四个字。”
“什么？”陆薇语追问。
方年叹着气憋出四个字：“散财童子。”
陆薇语没忍住笑出了声：“如果按照你的投资来看，我也觉得很像。”
“你不仅散财，还散了自己优秀的创意。”
方年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
“在长安怎么样，毕业考试啊，毕业论文啊，考研准备啊，都怎么样了？”
陆薇语嘻嘻笑着回答：“都没准备好。”
“方先生，离开了你，我一点都不自觉的。”
方年：“啊这。”
接着玩味道：“你就不怕你毕不了业，被我拴在家里，当个使唤丫头吗？”
陆薇语嚯一声：“你这是第几次想把我当丫鬟了？”
“一次都没有。”方年语气平静道。
“……”
最后，方年主动提起了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只是听说过什么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也不懂为什么，这两天想了想；
觉得合适的分开，其实有时候会缓和一些可能尖锐的矛盾。”
陆薇语认同道：“从申城离开之前我就说过，要接受生活里的不完美。”
“嗯。”
陆薇语又说：“这也是当初在知道你那么有钱之后，我决定要去独立成长一段时间的原因。
把自己一直置于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中，很容易把自己搞疯掉。”
方年表示认同：“的确，如果你一直在申城，我会想为什么没办法顺其自然，到底差了哪里……”
“……”
坦然的谈了谈这些事情，陆薇语主动说道：“等下给你发啵啵。”
“好。”方年笑了。
临挂电话之前，陆薇语忽然飞快的说道：“我觉得前天方先生是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特别喜欢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想要气我。”
方年刚张嘴，车载音响中就传来了忙音。
“嘟嘟嘟~”
方年咕哝一句：“本来就是，明明是你先说的喜欢我！”
“……”
接着QQ消息提示音响起。
方年刚好将车开到偷闲茶餐厅的门口，停稳后点开：
“(*￣3)(ε￣*)。”
又是一个字符表情。
方年眼角轻翘，回复：“不够当晚餐。”
喂鱼：“。。。。。。”
“去吃你的饭。”
…………
…………
晚上七点多，回到南楼小区没多久，方年接到了温叶打过来的电话。
“方总，您不忙吧。”
方年鼻音嗯了声。
温叶便接着说了下去：“今天的文件资料都弄好了，‘贪好玩’那边已经确认了没问题……”
“……”
方年随意的道：“我知道。”
这只是正常事务，谷雨要是完不成才会令人意外。
“……”
温叶简单说了说‘贪好玩’跟前沿之间的事情。
虽然她在松江没回来，但事务的流程她都有收到邮件，心中很是有数。
汇报起来也是很有条不紊。
多数方面比方年了解得要多。
这并不令人意外。
方年本来就属于很多事情后知后觉的。
公司事务说完之后，温叶说起了林语淙：“华东政法这边，前沿社团已经完成了申请成立的流程；
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跟林语淙谈了谈公司要求的社团发展方向；
针对华东政法，除了人才实习扶持以外，其它方面都不太好用到；
所以林语淙跟我商量，是不是可以把模拟经营改一改，提供给大家模拟法务事务处理的机会。”
果然，林语淙只是懒，脑子还是很聪明的。
方年略作沉吟：“大方向上我觉得没问题，不过我个人更希望华东政法·前沿社团的发展方向上，是可以为社团、为公司提供最全面的法务支持。
这一点你可以跟林语淙说明白。”
温叶听懂了方年话里的意思。
如果按照这个发展方向的话，多少会有点把华东政法当成是一个后勤补充的意思。
这很考验心态。
毕竟社团的成员只能是大学生，还是在象牙塔中的，傲气这种东西是最不缺少的。
想着这些，温叶应了下来：“我明白，我会跟林语淙说明的。”
方年又说：“其实整个前沿社团在我目前的构想中，未来都会是互为补充的状态；
比方说上财有良好的财经知识体系；
复旦、统计、上交、工程大等等学校可能会有非常优秀的前沿创新技术；
再加上其它专业性较强的院校社团的支持，整体发展就能更稳妥；
也能按照这种发展方向，补充进项目、创新、创业这三个子公司。”
温叶恍然的道：“我明白了，我会跟林语淙交代清楚；
她这边基本上不用操心，这两天会进行招新工作，办成立大会。”
说到这里，温叶刻意的停顿了下，话锋一转：“李安南那边有点难办；
一开始的沟通交流上有点问题，他总是什么都应下来，实际很散漫。”
“……”
说了说实际情况，最后温叶总结道：“最后，我让李安南在明天九点钟之前，总结出东华大学的优势、强项；
再根据这些制定符合东华大学发展的社团规划。”
“不少于五千字。”
方年笑着问了句：“他答应了？”
温叶笑了笑：“他没办法不答应，因为我谨记您的吩咐，不给他任何侥幸的机会。”
闻言，方年赞许道：“这事情做得不错，等你的好消息。”
“……”
结束通话之后，方年笑了起来。
他是很相信温叶的手段的。
因为他自己领教过。
完全可以推导出来，温叶的另一面绝对可以很令人头疼。
哪怕是成了方年秘书后，还敢胆大包天的挑衅方年。
一个李安南，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要知道连吴伏城这样的人，都被温叶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被威胁过的李安南也不敢打电话跟方年诉苦，就挺好。
任由电视放着声响，方年把玩着手机。
无意中点开QQ空间翻了下，接着嚯了一嗓子：“哦呦！”
整个空间里面能看到的动态更新99%是李安南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事到临头才知道后悔都来不及。”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的睡眠将不属于自己。”
“如果可以选择，我想试试断腿的滋味。”
“若是有机会的话，我想不要认识一个叫温叶的人，一定要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永永远远。”
“果然古人说得对，最毒不过妇人心！”
“五千字的社团规划，这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我崩溃了，苍天呐，大地啊！”
“……”
方年抿抿嘴，笑道：“看来真是还蛮委屈的。”
接着发了条QQ消息给李安南：
“看来安南同学很闲嘛，还有这闲工夫发说说，这样吧，我做主了，五千字改成六千字，不用谢我，请叫我**。”
李安南：“！！！”
“我错了！”
“老方，我再也不敢了！”
方年：“呵呵，还敢秒回，看来是六千字不够多了！”
李安南硬是委屈得没敢回复。
落日的余晖弥漫整座城市。
天空好似一张画纸，晚霞在上面铺满红色的晕记。
连急速行驶在公路上的辉腾，也被投射出额外富丽堂皇的气息。
心里起码带有三分茫然的方年拨出了一个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那头传来陆薇语好听的声音。
“方先生，吃晚饭了吗？”
方年微笑着回答：“没吃呢，正在回杨浦的路上。”
“方先生辛苦了。”陆薇语立马笑着说道。
“你呢，吃饭了吗？”
“还没有。”
“……”
说了几句闲话，方年跟陆薇语说起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总之，现在我个人加上前沿天使，一共持有小米25%的原始股。
若是按照现在定的估值来算的话，值500万美元；
那5%的股份可能是雷冖这辈子最大方的一次了。”
陆薇语不明所以：“按照估值来算可全是虚泡泡的东西，但你真金白银投进去了340万美元，手笔有点大吧。”
“其实是适可而止。”方年笑着道，“我很看好雷冖，也很看好小米。”
陆薇语就笑：“我怎么觉得按照你说的，你看好的是你自己！”
“你看哈，雷冖原本给小米划定的发展方向只是一个基于安卓系统的UI设计，然后你提供了另一款软件的初步思路；
接着你又把UI设计的方向升格成直接做操作系统；
这也就算了，最后你告诉雷冖，这些其实只是准备工作，你们要做智能手机，要去抢占移动时代……”
说到这里，陆薇语抿抿嘴：“所以，你看好的是自己。”
听陆薇语这么一说，方年仔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可能吧。”
“毕竟我对自己一向自信，在我看来，如果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的话，不会有任何的因素阻挡小米成为一家千亿美元的企业。”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陆薇语瞪大了眼睛：“吓到我了！”
“先不说这个，方先生，我想采访一下你。”
“你说。”
“为什么你的日常单位动辄就是亿起步呢？”
“可能是在做梦。”
“hetui！”
“……”
方年也觉得自己有点做梦，要知道小米一直想要达到千亿美元，但梦想与现实的差距超过一倍。
虽然有什么同股不同权等等。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上市后的小米不被资本看好的实际情况。
要知道同样是今年成立的美团，轻轻松松接近万亿港币市值，早早超过了千亿美元的市值。
不过方年也确实看好雷冖。
至少身为商人，雷冖是很合格的。
在未来十年里，全世界的智能手机领域几经洗牌，小米差点被洗没了，最后又逆势被带起来了。
用雷冖的话来说，全世界都没有像小米一样的公司，能在跌落后又重回巅峰……
笑闹过后，陆薇语好奇问道。
“所以，你不知道的是，自己有没有一不小心把优秀的创业构想给轻易卖掉了？”
方年嗯了声：“是的，因为雷冖今天几次看我的眼神里面分明写着四个字。”
“什么？”陆薇语追问。
方年叹着气憋出四个字：“散财童子。”
陆薇语没忍住笑出了声：“如果按照你的投资来看，我也觉得很像。”
“你不仅散财，还散了自己优秀的创意。”
方年话锋一转：“不说这个了。”
“在长安怎么样，毕业考试啊，毕业论文啊，考研准备啊，都怎么样了？”
陆薇语嘻嘻笑着回答：“都没准备好。”
“方先生，离开了你，我一点都不自觉的。”
方年：“啊这。”
接着玩味道：“你就不怕你毕不了业，被我拴在家里，当个使唤丫头吗？”
陆薇语嚯一声：“你这是第几次想把我当丫鬟了？”
“一次都没有。”方年语气平静道。
“……”
最后，方年主动提起了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只是听说过什么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也不懂为什么，这两天想了想；
觉得合适的分开，其实有时候会缓和一些可能尖锐的矛盾。”
陆薇语认同道：“从申城离开之前我就说过，要接受生活里的不完美。”
“嗯。”
陆薇语又说：“这也是当初在知道你那么有钱之后，我决定要去独立成长一段时间的原因。
把自己一直置于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中，很容易把自己搞疯掉。”
方年表示认同：“的确，如果你一直在申城，我会想为什么没办法顺其自然，到底差了哪里……”
“……”
坦然的谈了谈这些事情，陆薇语主动说道：“等下给你发啵啵。”
“好。”方年笑了。
临挂电话之前，陆薇语忽然飞快的说道：“我觉得前天方先生是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特别喜欢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想要气我。”
方年刚张嘴，车载音响中就传来了忙音。
“嘟嘟嘟~”
方年咕哝一句：“本来就是，明明是你先说的喜欢我！”
“……”
接着QQ消息提示音响起。
方年刚好将车开到偷闲茶餐厅的门口，停稳后点开：
“(*￣3)(ε￣*)。”
又是一个字符表情。
方年眼角轻翘，回复：“不够当晚餐。”
喂鱼：“。。。。。。”
“去吃你的饭。”
…………
…………
晚上七点多，回到南楼小区没多久，方年接到了温叶打过来的电话。
“方总，您不忙吧。”
方年鼻音嗯了声。
温叶便接着说了下去：“今天的文件资料都弄好了，‘贪好玩’那边已经确认了没问题……”
“……”
方年随意的道：“我知道。”
这只是正常事务，谷雨要是完不成才会令人意外。
“……”
温叶简单说了说‘贪好玩’跟前沿之间的事情。
虽然她在松江没回来，但事务的流程她都有收到邮件，心中很是有数。
汇报起来也是很有条不紊。
多数方面比方年了解得要多。
这并不令人意外。
方年本来就属于很多事情后知后觉的。
公司事务说完之后，温叶说起了林语淙：“华东政法这边，前沿社团已经完成了申请成立的流程；
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跟林语淙谈了谈公司要求的社团发展方向；
针对华东政法，除了人才实习扶持以外，其它方面都不太好用到；
所以林语淙跟我商量，是不是可以把模拟经营改一改，提供给大家模拟法务事务处理的机会。”
果然，林语淙只是懒，脑子还是很聪明的。
方年略作沉吟：“大方向上我觉得没问题，不过我个人更希望华东政法·前沿社团的发展方向上，是可以为社团、为公司提供最全面的法务支持。
这一点你可以跟林语淙说明白。”
温叶听懂了方年话里的意思。
如果按照这个发展方向的话，多少会有点把华东政法当成是一个后勤补充的意思。
这很考验心态。
毕竟社团的成员只能是大学生，还是在象牙塔中的，傲气这种东西是最不缺少的。
想着这些，温叶应了下来：“我明白，我会跟林语淙说明的。”
方年又说：“其实整个前沿社团在我目前的构想中，未来都会是互为补充的状态；
比方说上财有良好的财经知识体系；
复旦、统计、上交、工程大等等学校可能会有非常优秀的前沿创新技术；
再加上其它专业性较强的院校社团的支持，整体发展就能更稳妥；
也能按照这种发展方向，补充进项目、创新、创业这三个子公司。”
温叶恍然的道：“我明白了，我会跟林语淙交代清楚；
她这边基本上不用操心，这两天会进行招新工作，办成立大会。”
说到这里，温叶刻意的停顿了下，话锋一转：“李安南那边有点难办；
一开始的沟通交流上有点问题，他总是什么都应下来，实际很散漫。”
“……”
说了说实际情况，最后温叶总结道：“最后，我让李安南在明天九点钟之前，总结出东华大学的优势、强项；
再根据这些制定符合东华大学发展的社团规划。”
“不少于五千字。”
方年笑着问了句：“他答应了？”
温叶笑了笑：“他没办法不答应，因为我谨记您的吩咐，不给他任何侥幸的机会。”
闻言，方年赞许道：“这事情做得不错，等你的好消息。”
“……”
结束通话之后，方年笑了起来。
他是很相信温叶的手段的。
因为他自己领教过。
完全可以推导出来，温叶的另一面绝对可以很令人头疼。
哪怕是成了方年秘书后，还敢胆大包天的挑衅方年。
一个李安南，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要知道连吴伏城这样的人，都被温叶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被威胁过的李安南也不敢打电话跟方年诉苦，就挺好。
任由电视放着声响，方年把玩着手机。
无意中点开QQ空间翻了下，接着嚯了一嗓子：“哦呦！”
整个空间里面能看到的动态更新99%是李安南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事到临头才知道后悔都来不及。”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的睡眠将不属于自己。”
“如果可以选择，我想试试断腿的滋味。”
“若是有机会的话，我想不要认识一个叫温叶的人，一定要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永永远远。”
“果然古人说得对，最毒不过妇人心！”
“五千字的社团规划，这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我崩溃了，苍天呐，大地啊！”
“……”
方年抿抿嘴，笑道：“看来真是还蛮委屈的。”
接着发了条QQ消息给李安南：
“看来安南同学很闲嘛，还有这闲工夫发说说，这样吧，我做主了，五千字改成六千字，不用谢我，请叫我**。”
李安南：“！！！”
“我错了！”
“老方，我再也不敢了！”
方年：“呵呵，还敢秒回，看来是六千字不够多了！”
李安南硬是委屈得没敢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