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网 > 炮灰的人生[快穿] > 难产而亡的妇人 二合一

难产而亡的妇人 二合一

推荐阅读:明克街13号渡劫之王第九特区三寸人间重生之都市仙尊大符篆师特种奶爸俏老婆仙宫大侠萧金衍英雄联盟:我的时代

一秒记住【一品小说网 www.1pxs.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难产而亡的妇人 二合一

    儿媳是谁都是其次, 这会儿外头围了那么多的邻居,家里吵成这样, 只会让人看笑话。

    “秋喜, 你在胡说什么?”

    胡母板起脸来:“大平每日早出晚归,累得都爬不起来。哪有空和外头的女人乱来?秋喜,你以前挺懂事的, 怎么现在净胡说八道呢?这种事情, 真闹了出去,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她余光扫了一眼门口黑压压的人群:“这世上, 总有那些人喜欢听别人家的闲事, 然后到处乱传。没事也能让他们找出点事来, 天色不早, 赶紧回去睡。”

    她语气严厉:“再胡说, 我就休了你。”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这是想给外头的女人腾位置吧?”

    胡母:“……”她真就顺口一说。

    本想着等人走了之后找儿子问明情形, 诸如外面那女人是谁,孩子多大了之类的事。

    “秋喜,你不听话是吧?”

    楚云梨颔首:“我睡不着, 想在院子里坐会儿。”

    胡母气得够呛。

    她也不明白为何乖巧的儿媳突然就转了性子, 变得这般不可理喻。

    好在门口的人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 也并不想留在此处惹人厌烦, 三三两两结伴离去。

    人都走了, 胡母踹了一脚,蹲在屋檐下的胡大平:“到底怎么回事?”

    胡大平揪着头发:“娘, 你就别问了。”

    他之前答应过叶鱼儿, 不把两人之间的事往外说。至于那个孩子,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人接回来,只让他留在刘家, 日后手头宽裕了,多少接济一点就行。

    “秋喜都是胡说的,没有那些事。”

    胡母看儿子神情不对,明显撒了谎。两人成亲多年,只得一个闺女,胡母不反对儿子在外头找人,但却恼怒他出了事宁愿被儿媳威胁,也不肯告诉她这个亲娘实话。怒道:“说清楚。”

    她看向身后的楚云梨:“你来说。”

    她想知道,楚云梨偏不说。抱臂站在一旁闲闲看着。

    胡母险些气吐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踹了一脚儿子:“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男人?”

    胡父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门口,沉声道:“大平,这不只是你和外头女人来往,那如果真的是有夫之妇,事情闹大之后,可不好收场。”

    本来瞒得挺好的事,如今被人知道了,胡大平心里也明白,这种事情两人知道还行。只要被第三人得知,早晚都会传出去。尤其况秋喜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俩。

    “是叶鱼儿。”

    女子成亲之后,很少会唤其在娘家的闺名,胡父压根就不知道这人是谁,脑中开始回想这村里谁家媳妇信叶。胡母知道得多一点,脸色微微一变:“就是她腹中那个孩子?”

    胡大平抹了一把脸,偷瞄了一眼院子里的楚云梨,低声道:“不一定是我的。”

    胡母:“……”

    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个男人亲密,有了身孕,可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如果确定那是胡家的种,万一儿媳这一胎还是闺女,她还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接回来。如今这样……不太好办。

    万一把儿媳休了之后,费尽心思把人娶进门,又发现那是刘家孩子……她喜欢孩子没错,但却没想帮别人养。胡家才不要做这个冤大头。

    “你们算日子啊!”胡母痛心疾首。

    胡大平抹了一把脸:“她说,孩子很可能是我的。那个月刘虎就回来了一次。”

    胡母:“……”

    除非一次都没回来,否则,谁也不敢肯定这孩子就是胡家的种。

    她蹲在屋檐下,也跟着发愁,余光看见站在院子里的儿媳,嘱咐道:“秋喜,这种事情不太好听,你别往外说。还有,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也别太生气。气大伤身,你还怀着孩子呢。大夫都说你这一胎很凶险,外人帮不了你,你得自己平复心绪……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胡家的长媳,在我这,没人能越过你去。”

    之前那些年里,他们可没有这样重视儿媳。

    “你这是想安抚我?”楚云梨半真半假笑道:“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们保守秘密吧?”

    简直一针见血。

    那孩子又不能确定是谁的,这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

    胡母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两日你闹别扭,我还训斥过你,可我那是不知内情,不是故意的,都说不知者不怪……我要是知道大平对不起你,也会帮着你收拾他的。”

    楚云梨颔首:“那你收拾一个给我看看?”

    胡母:“……”

    事到如今,保住儿子的秘密要紧。

    那刘虎在镇上做伙计,这只是表面上,听说他还是那酒楼里的护卫,谁要是敢闹事,他会直接把人扔出去。人长得五大三粗,又有几分拳脚功夫,一般人都打不过他。

    儿子只是地里刨食的普通人,有几分傻力气。绝对打不过刘虎。凑上去就只有挨揍的份,打不赢,丢人倒是其次,主要是得受伤,疼痛不说,还要花大把银子救治。

    现如今斥责儿子已经晚了,还是想法子补救要紧。

    胡母见儿媳一直等着,并无心软之意,一咬牙拿起边上的扫帚,冲着儿子就打。

    声音噗噗的,胡母没多久就打出了满身的汗。

    胡大平一开始不躲,后来大概是太疼,也开始躲闪。

    一个打得起劲,一个躲得机灵。等到胡母累得气喘吁吁,准备收手时,就听到儿媳闲闲道:“你这是拍蚊子呢?依我看,那边上的锄头就挺顺手。”

    胡母哑然。

    一锄头下去,儿子哪还有命在?

    听着这语气她就知道,儿媳还没消气。

    胡大平烦透了,抢过扫帚扔到了院子里:“秋喜,这日子你爱过不过,如果你想回去陪你奶,现在就走。”

    楚云梨当真是转身就走。

    况祖母就住在不远处,随时都能回。

    胡母见状,顿时急了,这种时候激她,只会加深恩怨,让她毫无顾忌地把秘密往外说。当即伸手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你这个蠢货,不会说话就别说。”

    说话间,几步冲到大门处,拽住了要出门的楚云梨:“秋喜,他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

    楚云梨摇摇头:“这么多年夫妻,真心假意我还是分得出来的。你别在再合了,这已经断了的绳子,无论费多大的心思重新结起,都不可能没有丝毫裂缝。我在你家这些年来吃够了苦,也受够了外人的指指点点。我奶年纪越来越大,我早就想照顾她。我知道,你不喜我,胡大平也一样,咱们大家都没必要勉强自己,还是一拍两散的好。”

    她抬步往外走。

    胡母手中一空,有些意外。她明明拽得挺紧,况秋喜是怎么抽出袖子的?

    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得让她闭嘴。

    “秋喜,大平和那个女人暗地里来往的事,真不能说。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小草多想一想。她有个这样的爹,以后亲事肯定会受影响的。”胡母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

    楚云梨摇头:“我为了小草已受了太多委屈,不想再忍了。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说出去的。”

    胡母:“……”简直油盐不进,这人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就左成这样?

    她只是抱怨,并不是怀疑。

    在她看来,儿媳应该是乍然得知自己被男人背叛才会性情大变。

    “秋喜,咱们是一家人,凡事都可以商量。”胡母咬牙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

    她急切道:“你想回去陪你奶,我不拦着。大平送你回去,你带着小草,还要养长辈 ,应该挺缺银子的。我手头还有一些,你要不要?”

    当然要。

    况秋喜在胡家多年,除了生孩子那几天,一直就没有闲过。就算是按长工的工钱算,也攒了挺大一笔银子。

    胡母见她脚下顿住,再接再厉:“我有一两,全都给你。家也让给你当,如何?”

    不如何!

    胡家这么多年下来,家中的人都少生病,不可能就这点银子。关键是,胡母拿出这么多,还要她当家……楚云梨活了这么久,当然知道这其中的为难之处。

    这一大家子,每天睁眼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要银子来买。一两银子根本就不够花。再有,她即将临盆,请稳婆和大夫也要花费不少。

    “你这家我当不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儿媳又有要离开的架势,胡母急忙道:“你要什么,倒是说啊!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一定会尽力帮你找来。”

    “我要十两银子。”楚云梨语气严肃。

    这话瞬间就扼住了胡母的喉咙,因为她如今手头所有的银子,加上借出去的外债。不多不少,刚好十两。她压下脱口而出的质问,道:“我们只是普通庄户,哪里能攒这么多银子?”

    “不拿也行,我又不强求。”楚云梨缓步出门。

    看着儿媳消失在黑暗中,胡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路过屋檐下,是又踹了儿子两脚:“ 你要做那些事,到时把尾巴收干净啊!这么大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你是不是蠢?秋喜本来挺好哄的,让她知道了你就别拧着,无论如何也得说服她保守秘密,你可倒好,怕外人知道得不够快。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胡大平也不敢还手,被踢得倒在地上后,急忙翻身坐起:“娘,事情说来话长。我跟你也说不明白,你就别问了。”

    胡母怒极:“我是你娘。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还想瞒着,有把我看在眼里吗?”

    她苦口婆心:“我为了你,那简直是掏心掏肺,你却这么对我,实在让人寒心。”

    *

    不提胡家院子里的争吵,楚云梨借着月色回到了况家。

    大半夜的敲门,况祖母出来之后看到孙女,面色微变:“怎么这个时辰回来 ,外头那么黑,万一摔了怎么办?”说着,又问:“用晚饭了吗?”

    一边问,一边已经准备出门去做饭。

    楚云梨把人给拽住:“奶,别忙了。我吃了的,您也别太着急。我就是和胡家吵了几句,他们这会应该正在声讨我的过错。用不了多久 ,我就能回来陪您了。”

    况祖母面色复杂:“你不用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照顾你只是顺便。”楚云梨宽慰她:“你别想太多了。我能分得清主次,得自己过得好,才能照顾您。我不会有事的。”

    说起此事,况祖母心里是真的害怕。但她不敢告诉任何人,都在夜里偷偷的哭。从孙女有孕之后,她三五天就得晒一次枕头,头上的白发都多了不少。夜里经常睡不着,就算睡着了,还会做孙女难产而亡的噩梦。

    此时听到孙女的安慰,触动了她心底里那根担忧的弦,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抽噎不止,根本就停不下来。

    这人压得太久,就该哭一下发泄出来。

    楚云梨早就看出来了况祖母心绪不宁,整个人都挺疲惫,哭了才好。

    “祖母,咱们早点睡。”楚云梨看了看外头:“明日一早,我得回去接小草。”

    况祖母不赞同道:“你今夜就该把人带上的。”

    “她睡着了。”楚云梨随口道。

    其实,小草可能没睡着,院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就算睡着了,也会被吵醒。不过,她始终没出来,楚云梨便没有进去喊。

    反正早上去接也是一样。

    她还帮着况祖母按压了穴位。

    况祖母躺在床上时,发现自己周身轻松,很快便沉沉睡去,等她醒来,天已大亮。

    楚云梨早在天蒙蒙亮时就回了胡家,况秋喜进门之后,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打扫做饭,现在她不在,这些事情肯定都会落在小草头上。

    果不其然,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小草抱着一大捆柴火,准备生火。

    “别做了,咱们去你曾婆婆家做。”楚云梨将她手中的柴火扒拉掉,拉着人就走。

    胡母听到动静,从屋中奔出来:“秋喜,你要把小草带到哪儿去?”

    楚云梨不客气道:“我带着回娘家,你管得着吗?”

    胡母确实管不着,她跑出来的目的,是想让小草留在家里帮着干活,也是想再嘱咐儿媳,让她到外头别乱说话。

    “秋喜,小草还是留在这吧!”

    楚云梨冷笑道:“小草瘦成这样,你瞎的吗?刚好我奶今天炖肉,带她回去开荤,正好补补身子。你也是当娘的人,孩子瘦成这样,你应该能感同身受。至于做饭,反正我们母女不吃,你们自己想法子吧!”

    胡小草低着头一言不发,也是因为不敢说,从小到大,她挨的打太多了。

    尤其是胡母,那是动不动就揪耳朵,时常骂她笨。弄得胡小草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笨了。

    胡母心思被戳穿,有些尴尬:“我不是想让她帮着做饭,只是不想让小草也跟着去,怕她给你添乱而已。”

    “我奶很喜欢小草,还经常夸她懂事,不觉得她那是添乱。你想太多了。”楚云梨临走之前,又提醒道:“记得我的十两银。还有胡大平答应给我送的料子,否则,关于他和叶鱼儿之间的二三事,我一定会帮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里,还装模作样地感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不知道刘虎得知自己做了王八,会不会来找你们家麻烦!”

    夺妻之恨和杀父之仇并列,可见这世上男人对此事的态度。

    那刘虎就算不会拳脚功夫,大概也会找他们家拼命。如今……胡家只能挨打。

    胡母真怕他们把事情闹大,把刘虎给引来。

    “秋喜,我哪有银子?”她苦笑道:“你腹中还有我胡家的血脉,咱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我有那么多银子的话,给你就给你了。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楚云梨挥了挥手:“没有银子免谈。天黑之前我要看到想要的东西,否则,那些事儿就别想再瞒住。”

    胡家被威胁到了。

    胡母一整天唉声叹气,很是发愁。这么多年的积蓄,瞬间交出去给儿媳,她不甘心!在这期间,又狠踹了儿子两脚:“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胡大平振振有词:“我那也是为了咱们胡家,一直没有孩子,你不是也挺担忧的么?爹时常叹气,外头那些人闲言闲语,都是因为子嗣,叶鱼儿头胎是个儿子……所以我才……”

    话不算太直白,可在场的这些人都不蠢,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胡母怒不可遏:“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狡辩!我是想要孙子,但也没想让你和外头的人不清不楚,尤其是有夫之妇,有了身孕你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胡家血脉。这个孩子你养是不养?”

    “不养。”胡大平直言:“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人给接回来。”

    胡母愈发恼怒:“孩子不信胡,跟子嗣传承有何关系?”

    孩子当然要接回来从小养到大,才算是自家的。说到底,儿子就是见色起意,非要和一个有夫之妇来往。

    “娘,孩子还没落地,不用这么着急……”

    话音刚落,门口跑来了几个人,急匆匆像抢银子似的。

    看他们面露焦急,胡母心头咯噔一声:“嫂子,发生了何事?”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跺了跺脚:“快点的,秋喜刚在路上发动,应该是快生了。”

    对于胡母来说,况秋喜和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当即想也不想就冲出了门。

    胡大平慢了一步,也还是追了出去。

    楚云梨确实是走着走着,肚子突然疼痛发作,小草根本扶不住她,急忙喊路口的人帮忙,这才惊动了众人。

    她往况家走,一路上不少人都劝她回到胡家去,有个妇人苦口婆心劝了不少。

    楚云梨全都当耳旁风,一个字都不听。

    她很能忍痛,除了额头上多了细密的汗珠。她看起来和往日一样,回到况家,直接回到了出嫁前的屋子。

    况祖母有些被吓着,却也只是一瞬,在此之前,她已经设想过孙女临盆时的各种可能,反应过来后,也不再心慌。请人帮忙,请了稳婆和大夫过来,又跑到床前去安慰。

    还没说几句话,胡家母子到了。

    楚云梨肚子很痛,胎位不正。她不太相信稳婆,得想法子顺出来,回来的这一路,她的手一直放在肚子上悄悄摸着,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稳婆同住一村,很快赶到,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咦?”挺稀奇的语气。

    胡母急忙问:“孩子如何?”

    况祖母也问:“胎位如何?秋喜能扛过去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问完后互看对方一眼,又都嫌弃地别开头。

    稳婆认真道:“孩子好像在自己转,偏得不如以前厉害。”

    况祖母闻言,微微松了口气,道:“麻烦你了。这样能保她们母子平安,稍后我一定给你大红封。”

    稳婆也不想打击他们,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笑着应了下来。

    胡母站在一旁,面色有些苍白。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在听到稳婆说可能会母子平安时心跳了跳……她才恍然自己已经将儿媳看成了死人。

    如果儿媳不在,那些秘密就不会再让人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

    胡大平蹲在地上,揪着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母偷瞄儿子好几眼,见他不挪窝,凑过去道:“你别太担忧,不会有事的。”

    胡大平叹息:“娘,秋喜她这……太危险了。”

    胡母低声道:“咱们都没有法子,听天由命吧!”沉默了一下,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低声跟儿子商量:“大平,秋喜如今的脾气太急,根本不能商量。她知道的那个秘密是大把柄。万一让刘虎知道,肯定会回来揍你。关键是若你真有那样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起头来?”

    一听这话,胡大平就知道母亲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问:“娘,你说怎么办?”

    胡母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母子两人,压低声音咬牙道:“这种时候很危险。咱们只要稍稍一动手,她就……”

    胡大平脸色微变:“娘,秋喜为我生儿育女,你未免也太狠了。”

    胡母受不了儿子的指责:“我这是为了谁?你以为我就愿意做这样狠心的事吗?”

    闻言,胡大平沉默下来:“我做不到。”

    胡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没让你做。老娘欠了你的,我去!行了吧?”

    说完了话,她抹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脸上神情,跑去敲门:“放我进去,我也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