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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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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蕊听到之后极度不爽,但心里还是生出一丝恐慌,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托词这件事情对付过去,在方涛面前落了把柄,自己日后的生活定是难以安稳,这世界人言可畏,若是被自己的男人听到,与自己计较起来,那么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女人的第一次是珍贵的,邢蕊想要换来的是一生的荣华富贵,这等大事容不得丝毫闪失。

    她咬了咬牙,决定将林木的身份推出来做掩护,笑道:“涛子还是没有我小芳妹子灵动,我这哥哥,还真是收破烂的,怎么能和我拉扯上关系,可人家自食其力,也算是劳动光荣。”

    方涛哈哈大笑起来:“早就听闻蕊姐出自寒门,若不是长的出水芙蓉,人又勤快努力,让方哥耳目一新,换换口味,方哥岂能正眼瞧你,照我看,这小子八成就是你家里亲戚介绍给你配种的贱东西,说来也门当户对,只是他能容的了方哥,方哥未必能容得下你这朵野花。”

    “你放屁!”邢蕊再也无法忍受方涛粗俗的言语,大声骂道。

    “听涛哥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事还真像这么回事。”小芳笑道,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坐在旁边煽风点火。

    “我方涛还不屑与你理论,二位新人请慢用。”方涛说罢,根本没有正眼瞧邢蕊一眼,便准备起身离开,身旁地小芳很娇气地说了一声:“涛哥息怒啊。”然后挽着方涛的胳膊,准备离开。

    当方涛走到林木身边,林木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揪住方涛的头发按下去,然后一脚踢在方涛的胸口,方涛二人又顺势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这人也是,随意骂人,也不懂赔礼道歉,你若真的以为人穷就可以随意蹂躏,那林爷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林木说罢,举起身前的咖啡杯,朝着方涛身前走去。

    邢蕊被林木的动作吓蒙了,脸色难堪至极,她知道方家实力雄厚,根本不是林木这等人可以招惹得,若是林木当下吃了亏,自己回家没法和父母交代,若是方涛吃了亏,自己的前路彻底断掉。

    紧急之下,邢蕊突然扑到林木身前,将林木拦住,然后一个巴掌甩在林木脸上,怒道:“涛哥说你几句就忍不住了,若是听不得一番教育,你日后也只能做收破烂的事情。”

    林木看着邢蕊焦急地眼神,摇着脑袋,心有不甘地说:“邢蕊,你大可不必这样。”

    没有想到,邢蕊居然冲着林木大吼了起来:“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好心帮你排忧解难,你却不识好歹惹是生非,现在给老娘赶紧滚蛋,你这种穷酸小子,老娘不想再看到第二回。”

    “你说的是真的?”林木心里委屈到极致。

    “贱骨头,滚。”邢蕊一字一句缓慢地说道,每个字眼都扎到林木心中。

    林木自嘲地笑了,然后转身就要离去。此时方涛已经坐了起来,一把推开身旁的小芳,指着林木的背影骂道:“小子,有种你就别走,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林木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身走到方涛方面,方涛心里明白,林木这种人,敢出手,不怕事,心里尽然哆嗦了一下,嘴巴立刻闭上。

    林木一挥手,一杯热咖啡扑在方涛身上,方涛迅速地抖动着自己的衣服,让咖啡落在地上,避免将自己烫伤,一点动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记住!冤有头债有主,我叫林木!随时等你!”林木说罢,转身离去。

    三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木的背景,邢蕊不知道林木这等人哪里来的勇气如此嚣张,她隐隐地感觉林木摊上了大麻烦,方涛定不会放过林木。

    而自己将会因为打林木那一巴掌,化解掉所有的风险。

    她转身看向方涛,一副狼狈的可怜样子,可笑万分。

    邢蕊冷冷地说了一声:“臭德性。”便走向收银台,可服务员告诉她刚才走出去的男人已经买过单,邢蕊感觉林木在装清高,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友善行为最廉价,她开始更加讨厌林木。

    当邢蕊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小芳扶起方涛,方涛怒火冲天,将眼前的桌子踢倒在地,邻桌几位客人迅速跑了出去,店里十几位服务员愣是没有人敢追责。

    “MD,收破烂的也敢和老子叫嚣,还有那装逼的娘们,老子定不会放过你们。”方涛大喊道,像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

    ……

    林木回到家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低头发现郝友德蹲在地上,一副生气的样子,使劲抽着烟锅,张小兰也背过身子,盘坐在炕上一声不吭。

    林木明白,二人正是为自己的事情闹别扭,刚想解释一番,郝友德抬起头问自己:“那姑娘见到了?”

    林木笑道:“见了,出去喝了一杯咖啡。”

    郝友德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破天荒地冲着张小兰吼道:“我告诉你,这事不成,他老邢家就是一百个邢蕊加在一起也配不上林木。”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老娘起初也是为了林木着想,男大当婚,天经地义,从前的邢蕊老娘看着就是稀罕,至于今天看那股子骚情劲,老娘也一百个不愿意。你郝友德今天是长胆了,居然敢和老娘动起粗口。”张小兰回头,冲着郝友德骂道。

    “简直幼稚,这世上情意难得,你这么一闹,邢老三那边怎么想,两家人之间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郝友德继续吼着。

    “我问你,你到底觉得那邢蕊如何?”张小兰一脸严肃地样子,指着林木问道。

    林木心中一哆嗦,怕自己冲撞了张小兰,将事态扩大的不可收场,赶紧讨好地回道:“不错,挺好。”

    没成想,郝友德夫妇同时暴起粗口:“放屁。”

    林木差点晕了过去,心里不明白这两口子到底是啥意思,好坏都是自己的不是,尤其是张小兰,黑白脸,属猫的,说变就变,太难伺候。

    “你小子说清楚,是猪油蒙了心,还是村里憋久了,荷尔蒙在作怪,老实交代,你俩刚才约会到底是怎么谈的?”张小兰继续问道。

    林木左右为难,心想原来喝杯咖啡就叫约会,然后怯怯地说道:“说开了呀。”

    “说开什么了?你赶紧说呀。”郝友德有些着急,催促道。

    若是林木拒绝了那女娃,自己心里还能平静一些,若是二人真的情投意合,自己可真没有办法给老板交代。

    林木无辜地说道:“就我说这穷酸样,怎么配的上人家,当然是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

    林木说完,张小兰虚惊一场,郝友德总算松了一口气,将林木拉到了院子小声说道:“我说少爷,您千万别妄自菲薄,老板从小就给你定下了娃娃亲,我老郝可是见过一次那女娃,模样俊俏,远比那邢蕊漂亮许多,而且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光是气质方面,就好过邢蕊一万倍不止。”

    郝友德绘声绘色地说道:“您小时候是受了不少罪,可别刚来到这城里,经不住那些红嘴唇翘屁股的诱惑,等少爷回到了家,那些歪瓜裂枣连给少爷提鞋的资格都不配,有啥想法也得忍忍,一旦忍不住,做错了事情,那真的害苦了老头我,这是林家的大事,我没法向老板交代啊。”

    郝友德说的楚楚可怜,可林木听到“少爷”二字笑个不听,郝友德说的逼真,林木从未相信过,索性摆了摆手,道一声“知道了。”便走进屋里,掀开大锅准备吃饭。

    郝友德朝着里屋的张小兰喊道:“这种愚蠢的事情,下不为例。”然后粗大的背影,朝着两百米外邢蕊的家里走去。

    “这个挨千刀的,真是反了天了,敢和老娘叫板。”张小兰指着郝友德的方向依旧不依不饶地骂着。

    大概是觉得没人回应,张小兰骂了几声之后便自觉地停了下来,大脑飞快转了一圈,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林木手里拿着馒头,就着白菜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上下打量着林木。

    林木觉得有些瘆得慌,很不自在。

    “给姨说说心里话,你觉得邢蕊那丫头模样咋样?”张小兰问道,眼睛向屋顶瞅去,羞答答地样子,表情丰富的让人难以想象。

    林木差点将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担心张小兰脾气上来,赶紧将嘴捂住,又将嘴里的饭菜强行送进肚子里。

    林木大大咧咧地说道:“她啊,是个俊模样。”

    “那你说,她哪里长的俊啊?”张小兰问的很奇怪,林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开口,可又觉得不能不回答,他考虑三次这才说道。

    “长发飘逸,脸颊白皙,虽然现在是冬天,她穿着毛衣,但还是遮挡不住她火辣身材,整体看来,是个美人胚子。”林木怯生生地回答道,生怕哪句话惹到张小兰,引来洪水滔天。

    “那你觉得姨长的咋样?”张小兰居然红着脸问林木。

    林木低着头,皱着眉头,心想这六十多岁的人怎么会问自己这般问题,居然一点都不害臊,让他难以回答。

    林木想说她皱纹不少,多注意保养会好点,皮肤有些黑,美白一下就可以,头发有些白,染黑一下就成,可想来想去这些话说出去如同厕所里点灯,找屎。

    张小兰看到林木扭捏的样子有些不悦,凶巴巴地“嗯?”了一声,林木赶紧道来:“漂亮!”。

    张小兰听到这两个字,害羞地脸更红了,然后羞答答地告诉林木,自己当年可是美人榜里排名前十的尤物,跪倒在自己石榴裙下想为自己舔脚趾的男人可以塞满一节整个火车车厢。

    林木听到之后实在无法忍受,呕吐出来,全身倒是觉得轻松自在不少。张小兰随手握住扫炕的扫把向林木砸了过去,林木赶紧躲闪,然后迅速用筷子插了两个馒头,拿着自己的满满地一碗菜,朝着外头跑去。

    “小样,居然不相信,要不是该死的老东西不争气,老娘用的着整天看着这皱巴巴的模样吗?”张小兰抱怨四起。

    ……

    郝友德走进了邢家的院子,两口子看到郝友德的身影,纷纷走到院子中间,将郝友德向屋里迎去。

    邢老三叹了一口气,低着头说:“老哥,今天的事您都知道了?”郝友德的为人在这两口子心中算是德高望重,尊敬地很。

    郝友德点了点头。

    杨桂花问道:“林木回去了?”

    郝友德点了点头,将鞋脱下,邢老三伸出手,将郝友德拉到了炕上,三人盘膝而坐,邢氏夫妇同时望着郝友德。

    郝友德开口说道:“刚回来,正在屋里吃饭,我简单问了一下情况,邢老弟的好意我们得领,邢蕊是个好姑娘,我看了整整六年,心里稀罕地很,可这破屋子难容金凤凰,我们都期盼她飞出去的那一天不是?”

    邢氏夫妇止不住点头,看到郝友德打心眼里可以理解自己的闺女,心里舒服许多,邢叔说了几句批评女儿的话,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这件事明面上就算过去了。

    可邢老三的心里还有一块疙瘩没有解开,送走了郝友德,他自己蹲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停地吸着烟,觉得自己与女儿的距离越来越远。

    至于从啥时候开始的,他也不大清楚,只觉得父女俩有些日子没有谈谈心了。